他感觉自己对屯子已经做的不错了,2000块钱可是一笔不少的钱了,村干部们平时去乡里吃饭都是花的这比钱,鸡鸭鱼肉一上,小酒一喝,多美啊。
至于剩下的钱是不是二一添作五给分了,每个人分多少之类的他也懒的计较,生活就是一笔湖涂账,计较太过的话可能会更加的烦。
至于普通村民——每年给老人的肉,油之类的就算是对大家的照顾了,至于家里没老人的……那以后他们总会老的,等他们老了再领嘛。
“什么!那可不行!”
刘坤第一个不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瞪着牛眼好像要吃人一样。
乡里馆子的帐可还没结呢,要是没了这笔钱,那些账要咋整?
“小远儿你也别把我们几个当傻子湖弄,我们几个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呢!
你麻熘儿的把合作社的账本儿拿来,收入多少支出多少,咱一笔笔的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你叔我可是会计收起你那点儿小九九……”
刘坤嗷嗷的大叫,把小亭子都吓哭了,李艳也有点不知所措赶忙抱起小丫头。
王远也烦了,他在考虑要不要把合作社的合作对象改到他姥姥姥爷的屯子。
集体企业嘛——和哪个屯子集体不是集体呢?
到时候给他姥姥姥爷的屯子一年两千块,再给老人们送点儿东西,他相信那个屯子的村长恐怕要把仅有的几颗牙都笑掉了。
天上掉馅饼儿一样,白捡的啊。
王远冷冷的撇了刘坤一眼,又寒着脸对村长道:
“村长,这大早上的刘坤是不是喝酒啦?来我家耍酒疯!?那我可不答应,嗷嗷的都把我姑娘吓哭了那我可放狗咬他了啊。”
“哆哆哆~”
朝着门外一叫后,三只猎狗呜一下子就冲进来了,欢快的摇着大尾巴还以为王远要给他们好吃的呢。
结果王远板着脸,竖起左手朝着刘坤挥了一下,三只猎狗瞬间低伏下身子,后颈毛炸起,冲着刘坤呲牙。
“呜呜呜~”
刘坤立马就怂了,这种大型猎狗能轻易的把人身上的肉咬下一块来,甚至卡察一下就能把骨头咬碎了。
村长,妇女主任以及其他不知道是啥职位的村干部全都坐不住了,连连劝说着,他们也害怕狗子趁乱给他们一口,不敢待下去了直接告辞离开。
……
回去的路上。
感觉又失败了的刘坤一脸愤愤不平,他埋怨着其他几个村干部太怂了,和自己不是一条心,要是联合起来一块儿向王远施压后者肯定妥协的等等。
其他人面面相觑。
村长还是劝着为了这么一点事儿不至于撕破脸,大家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看似是和王远一家的事儿,但其实不能完全这么说。
王远的爷爷家,爸妈家,二叔家,三叔家,两个堂弟家等等,这要是起了冲突肯定会帮亲不帮理。
“哎呀咱们占住理了还怕啥啊。”刘坤还是不满。
妇女主任却是满脸怕怕的道:
“王远这个人也挺混账的,脾气挺爆还挺壮,他打王帅的时候你们没瞅见吗?他还要管王帅的爹叫叔呢吧,那不也胳膊一扬就扬个跟头吗?
他要是打咱们那谁拦得住啊?反正我打不过他,俺家那口子恐怕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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