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国信:“这能说明什么呢?”
“至少我明白了,这不是误会,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单国信嗤笑道:“还不算太傻,明白了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情讲不通的时候还有法,我不相信一个m国人能在这里只手遮天。如果单先生非要揪住不放,我们也不是待宰的羔羊,我们奉陪到底!”
顾慢收回目光,走到单老爷子面前:“姥爷,走吧,去看看长河,需要律师咱就去请律师。”
单国信的心头一震,这次回来有些仓促,功课做的不是很足。几十年过去了,他对大伯一家的情况知之甚少,这次算是打了无把握之仗。
单国信自从记事起,每天面对的就是嗜酒如命的父亲每日借酒浇愁,娇小的母亲和他无休止的争吵,甚至有时候会大打出手。那时候日子过的不如意,单国信听的最多的是,单树人醉酒之后的骂骂咧咧和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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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单树人灌输给单国信的就是,他也曾经是富家子弟,单家的二少爷,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家产都便宜了单体军单大伯。
单国信认定了大伯侵占了本应该属于他父亲的家产,才导致了他父亲意难平、醉酒、一蹶不振。
每当单国信在东南亚的某个小镇上艰难求生时,他对大伯一家的恨就多了一层,日积月累,恨意充满了他的躯体。
单国信从国立大学毕业之后,在老师的资助下去了m国留学,随后在那里工作、娶妻、生子、定居,后来又把父母接了过去。
八十年代初期,他已经有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工厂,在那个城市的华人圈子里颇有点名气。国内联系招商引资,那边的负责人就推荐了单国信。
单国信对去东方大国投资并不感兴趣,商人都是逐利的,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能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利益?但东方大国里有他心心念之之人,所以他来了。
他带患病三年的痴呆症父亲来了,此行最大的目的,除了要替父报仇,拿回单家的产业以外,还要让父亲亲眼看着单家是怎么垮掉的。
要问薛长河为什么会遇见单树人呢?那只能说是上天安排的猿粪,绕都绕不过去。
昨天单国信在五星级宾馆里午休,没承想单树人成功脱逃,他一个病人,又不认识路,走着走着就走远了,就成就了和薛长河的缘分。
单国信发现父亲走丢后,也曾到处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连父亲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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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接到招商部的电话,询问有没有人走失,有一个叫薛长河的同志捡到了老人。
单国信去了旭阳派出所询问情况,才得知父亲已经跟着薛长河回了家。出于对贵宾的保护,民警调查了薛长河的家庭成员情况,在妻系这一族,单国信看到了单体军、云兮这几个经常被他父亲念叨过的名字。
因为心中有谋划,单国信趁着民警不注意,把那张接警记录藏匿了下来。
好巧不巧的,局里组织一次抓捕行动,从各个派出所抽调了警员,那两位接警的同志被抽调走了。
胜利的天平渐渐倾斜到了单国信这边。
今天早上五点多钟,单国信打通了昭阳派出所的接警电话,声称老父亲被人拐骗,怀疑有人拿他父亲要挟他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