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么个有点姿色的年轻小寡妇放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这不等于把肉骨头送到狗子面前,还是条肌肠漉漉,对骨头不挑肥拣瘦,来者不拒的狗子……
寒风把大门吹开,发出沉闷的声响,男人明显一愣,犹豫了片刻,踩着雪面回来了。
“我出来看看雪压坏了屋没有,你不在屋里看孩子,出来干什么?”男人经过她的身边,颇为不耐烦,当她耳聋眼瞎,刚才的话听不见?
要不是她找出来,怕是要成就好事,钻别人被窝里了吧?
妇女在家里思前想后,总觉得这是莫大的屈辱,对付狗子的办法,你不能把他打死,只能把肉骨头拿走。
余秋水这一跤摔的很狼狈,衣服上都是雪,头上脸上都是,听到妇女的指责,连忙站起来辩解:“你别冤枉我,我虽然没男人,也不会乱来的。人要脸树要皮,我总得给两个孩子要点脸。”
顾慢说道:“要不都进来吧,有什么话敞开了说,不能动手。”
两个女人,一个憋屈,一个冤屈,都需要一个沟通的渠道,顾慢给她们搭好了。
客厅里安装了土暖,还挺暖和的,屋子里头就顾慢和老太太还有月月,阳阳跟着太姥爷去邻居家看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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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双方都坐下,余秋水才对妇女说道:“我搬过来一个月不到,我白天忙着营生,真的没和你家那个人见过几次面。今天在这里我也不怕丢人了,我说实话,他以房东的身份,进屋看过几次房子,说是怕我的两个孩子把墙给划了。”
“就大前天刚天黑,他又过去了,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动手动脚的,让我一碗稀饭扣他头上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妇女想了想,有天晚上男人确实用凉水洗头了,问他咋不用热水洗,男人不耐烦地说省钱。
第二天在倒脏水的水槽里看见了大米,还把两个孩子揍了一顿,她以为是这两个浪费掉的。
男人干点活掂轻怕重的,日子过的不富裕,所以妇女特别节省。现在看来,是男人带回来的别人家的大米。
“他不要脸我还要脸的,哪怕顾慢他们过来,他躲在门后面我都没声张。我知道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对女人来说就是天下的罪。外人会说都是你不正经,要不女人那么多,怎么会只找你?就是因为这个我谁都没说,谁知道他还没完了,不就是欺负我没人撑腰,女人要脸的吗?”
那天的事,顾慢以为是余秋水梅开二度,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应该拎出来揍一顿啊,没准就没有下一次了。
“给我两天时间,我另找房子搬出去,别说你不放心,我住着也是提心吊胆的。”
余秋水搬走,妇女是举双手赞成的,那一年几十块的房租和男人比起来,还是后者重要。
不过顾慢还是担心,人搬走了,就能摆脱掉那个男人?恐怕不是吧,这一招也是治标不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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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男人就是抓住了余秋水不想声张的软肋,人其实怂的很,抓进去一次就能长记性,但明显余秋水不想报警。
这个决定,外人是无权置喙的,还得当事人自己做。
妇女拍拍屁股站起来,哪怕误会解开了,她也没有道歉的意思,而是有些傲娇地说道:“咱可说好了,就两天时间,两天之后必须搬走,以后也不要和孩子爸爸有任何来往。”
这还是把主要责任往余秋水身上划拉,余秋水也没客气,斩钉截铁:“我能管好我自己,想找男人我跟个光棍,光明正大的过日子。你自己的男人希望你自己管好,等进了监狱再管就晚了。”
色胆包天,管不住裤裆,迟早要进去领免费饭票。
妇女走后,刘广泉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那个,我家可以腾出两间房子,要不你和孩子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