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说吧。”
薛长河没等到乐雅开口,等到的是车子启动的声音……
薛长河抓住了乐雅握住方向盘的手,厉声质问:“你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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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雅没有说话,而是甩开了他的手,加大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停车,停车,乐雅你是疯了吗?”
薛长河不会开车,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言语上的劝说对乐雅无用。
“不想死就老实点。”乐雅一改之前的卑微,格外强势。
车子在高速奔跑,薛长河不敢硬来,只能等待时机了。大概驶出了二三十里地的样,车子驶上了一条上山的经济路。因为年久失修,山洪冲刷,路况极其不好,车子颠簸的厉害,有一种稍不注意就要车毁人亡的既视感。
车子冲上了一个平台,路断了,再继续走下去是一个长达几十米的断岩,车子一个急刹,刚好卡在了断崖的边缘。
“你疯了吧?自己发疯何苦拉上别人。”薛长河拉开车门就要下车,乐雅冷冷地说:“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呆着,杠杆原理懂不懂?一旦失去平衡,小命不保。”
薛长河又坐了下来。
“说吧,拉我来有什么事?”
乐雅轻轻一笑:“我们一起走吧,天南海北,如此之大,总有你我的容身之处。我把公司卖了,这一笔够我们吃穿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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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河再一次吐出了那两个字:疯子。他有妻儿并且爱她们,也有自己的事业,他有病吗,凭着好日子不过,跟这么个人私奔?
乐雅抚了抚鬓角的头发:“魏xx是我杀的,别人也帮忙了。”
薛长河闻言向乐雅看过去,看起来并不像开玩笑,于是问道:“杀人是犯法的,像你这样的高学历,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你为什么要杀他?”
乐雅的目光空洞,笑容狰狞,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因为……恨!”
乐雅心高气傲,直到二十二岁还是不求婚姻,宁愿给别人当马子,不是她自甘堕落,而是有人把她毁了。
那个毁她的人就是魏xx。
十八岁最好的青春,乐雅那时还是个单纯的小女生,刚刚高中毕业,在一家公司做文员。
年终了,他们一个科室的人在饭店里摆了一桌。都是同事,平日里相处融洽,日后还要在一起工作……所以,乐雅也去了。
一行九个人,要了八个菜,男同事还叫了两瓶白酒,她们几个女同事都被灌酒了,乐雅也不例外。
平日里乐雅是滴酒不沾的,喝了点酒就有点头脑混沌,脚步飘浮,对面的人都有重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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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样子不对,乐雅来到洗手池,用冷水洗了脸,又在头发上洒了一些,就是为了让自己尽快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