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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帮人的时候也要承担风险的,要不是余秋水带着孩子找过来,顾慢是不会主动帮的。
对家里人,包括李桂兰,顾慢都没有说实话,老一辈人是不能理解的,顾慢帮归帮,她也理解不了。
已经有两个单亲孩子了,何苦又多一个,还是个爹不详的,孩子成长过程中的压力,余秋水想过了吗?
顾慢对外的说辞是,原先手下的职工,调过来指导新工人工作的。
当天下午,顾慢就把人送去了小二层楼,余秋水的家当都带过来了,简单的衣食住行不成问题。
顾慢在槐花镇新买的那处场地,房子已经重新修葺,换了门窗,内部也简单地装修了一下。再过十天半个月,糖葫芦生产线就要开工了,余秋水要是愿意,可以搬到那里工作。
冷库正和成亚东商谈,近期也会动工,到时侯不缺工作岗位。
余秋水自然是感激的,来投奔顾慢之前,她犹豫了很久,也做好了被顾慢拒之门外的准备。因为她的所作所为不说石破天惊吧,至少不被世俗接受。
她大概是疯了,得知肚子里多了这块肉,非但不害怕不后悔,居然还有一丝欣慰和惊喜。说她自私也罢,就是不想和那个男人没有一丢丢关系。
“谢谢你,妹子,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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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慢摸了摸余秋水儿子的头说道:“你怀孕的事我就当不知道,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以后要靠你自己了。”
“我知道,你和长河帮了我不少了,我不能好赖不识。房子就当我租的,每个月我付房租,等你们的厂子建起来,我和孩子占用一间屋,去给妹子打工。”
返程的路上,顾慢问道:“那个男人是刘广泉吗?”
长河有些诧异地问:“我怎么可能去问,她也没告诉你吗?”
“她只说就是我想的那个人,我想到的那个人是谁,她怎么知道?”
“那你想的是哪个人?”
“原先那个房东?还是刘广泉?”
“我的猜测是刘广泉,房东不可能,余秋水看不上。”
这么瞎猜,顾慢觉得自己不厚道。
“要真是刘广泉,我看错他了,给不了女人婚姻未来,就不应该碰人家;碰了,就要负责就不应该另娶妻。长的人模人样的,原来是个大渣男,真教人失望。”
口口
长河没敢说别的,因为他也是个男人,怕祸及己身。
不过老婆的话他认同,要真是刘广泉,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仟仟尛哾
……
接下来的几个月,长河和顾慢两口子上了一个糖葫芦生产线,和省城相辅相成,省城跑内陆,烟照发沿海,加在一起每个月的销售额都在七八万元左右。给他们提供食材的农户有三十多家,往年恨不得伐掉的山楂树,今年成了宝贝疙瘩。
一个春天,又新发展山楂园三百余亩,如果看到了切实利益,预计来年会更多。
一个六十平的小型冷库建成,三个冷藏室,一个保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