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这些,长河去省城处理几个摊子,服装店不做了,贴了告示准备短时间内盘出去;糖葫芦这条线留下,就交给刘广泉了,他每年从销售额中提取1%的报酬,别小看这1个百分点,每个月的销售额四万,报酬就是四百。他以前的那个区域,交给了新媳妇,小夫妻一个月的收入保守估计在七百块之内,相当可观。
灌肠那条生产线停掉了,隔的太远,鞭长莫及,机器拉回来,准备在新场地重上一条生产线。
长河在月底从省城回来了,让顾慢很意外的是,他还带回来了三个人,居然是余秋水和两个孩子。
“妹子,我来唠扰了。”
只有一个月不见,余秋水黑了许多瘦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少,两个孩子紧紧地傍在妈妈左右,眼神无辜又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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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屋,这是怎么回事啊?”
肯定是遇到难处了,不然不会拖家带口跑到这里来。
李桂兰眼皮直突突,不会是长河那个不争气的惹的麻烦吧?
“妈,您给孩子拿点吃的吧。”路上走这么久,肯定是饿了。
“不用不用,我给煮的鸡蛋,孩子路上吃过了。”
“那个不行,太干了。”
午饭的大白菜炖粉条还剩了点,李桂兰热了热,又馏了一个大饽饽,让两个孩子吃了。
收拾了碗筷,李桂兰很有眼色地带着余秋水的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两个女人在房间里聊着不为人知的事。
“怎么回事啊?”
余秋水面如死灰:“我做错事了……,我……怀孕了,快五十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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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慢惊的不行,一个寡妇,男人没了,还怀了孕,这要在古代,有伤风化是要沉塘的。这个时代虽然没有这么重的惩罚,外人的指指点点,以后的压力种种,真得有一颗无比强大的心脏。
“孩子的爸爸是?”
余秋水凄凉一笑:“你猜的没错,是他,他喝醉了,半夜敲门,我一时心软……本想着事后各过各的,谁也不打扰谁,哪知道就有了孩子……老天爷这是看我不够苦,又砸了一下子。”
顾慢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骂她活该了,一个给不了你婚姻的男人,理智的做法是不要碰,不然最受伤的是女人。
“他知道吗?”
“不知道,他有老婆,我和他说了有什么用?又不能改变什么,还是不知道的好。”
顾慢瞄一眼余秋水的肚子,平平如也。
“孩子怎么办?留下吗?”
余秋水黯然:“你骂我傻也罢,骂我不要脸也罢,我想留下它,等生下来我一个人抚养,一辈子不会让他知道,也不去打扰他。”
都是成年人,顾慢能说什么呢?自己选的路,哪怕以后再苦再难跪着也要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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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娘家没敢说,又不敢指望别人,只能来投奔妹妹了。”
计划生育风头正紧,余秋水母子肯定不能住在村子里,顾慢和长河商议,城里的二层小楼已经过户了,要不先把娘仨个安置在那边。
“媳妇儿,对不起,又给你带了个大麻烦,余秋水下跪求我带上她孤儿寡母,我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帮人的时候也要承担风险的,要不是余秋水带着孩子找过来,顾慢是不会主动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