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兰兰被强行抱走的时侯,哭的是撕心裂肺,萧奶奶把自己关进屋子,抱着萧山失声痛哭;老伴一个大男人,背着荆条筐子去山上呆了一天,直到天全黑透了才回来……
老俩口达成了一个默契,绝口不再提兰兰,就当他们从来没有收养过这么一个孩子,免得提起来都是泪。
时隔四十多年,能再次见到兰兰,萧奶奶已经很欣慰了,不会有别的想法,那么大的干部呢。
回到家,李桂兰看着两个孩子,已经把饭做好了。
“先吃饭,都这个点了,肯定饿坏了。”
走的时候是早上七点来钟,回来是下午三点多了,不饿才怪。
大白菜炖粉条,吃着喧乎乎的大饽饽,加上心情好,吃的都挺香的,萧奶奶都破天荒地吃了半碗菜,小半个饽饽,是顾慢见过的最多的一次。
饭后,李桂兰才告诉儿子儿媳,省城那边来电话了,因为他们不在,她让那个人下午四点以后再打过来。
长河怔了一下,省城的业务就只有一条糖葫芦生产线,这边扩大再生产后,那边的产量还保持着原来的水平,电话十有八九是刘广泉打过来的。
长河去后边等着接电话了,过年期间生产线停了,刘广泉还打电话过来,他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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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四点多钟,电话铃响了,确实是刘广泉打过来的。
“哥……”
长河头疼,“有什么话就说,别拐弯抹角的。”
以前也是一精神小伙,娶了个媳妇精气神都去了一大截,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到他这里换成了女人。
“哥,商标丢了一部分,我怕有人搞事。”
长河都要爆粗口了,傻逼一个,这还用他说吗?这又不是真币,偷这个肯定是想干什么:搞假货挣钱呗。
光金钱方面倒是其次,可怕的是以次充好,坏薛记的口碑,一旦口碑坏掉了,再想捡起来可就难了。
“丢了多少?”
“大概有两千多件吧。”
“报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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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怀疑是小宝她妈干的,我正到处找她。”
这边的长河都要暴走了,“自个娶了个什么傻逼玩意没数?用脑子想想吧,她不会偷了当饭吃,也不会当气球吹着玩,你不报案还等什么?等着薛记的牌子被你们两口子彻底砸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