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女截住话头说道:“能有什么意思?我买菜回来,一个男人呆在咱院子里,不是偷东西的,难道是来串门的?还好我回来的及时,不然咱家里不知道要丢多少东西。”
李桂兰让她的无耻惊掉了下巴,真是善良限制了她的想象,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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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说道:“让那个人出来,我见一见他。”
“不在。”李桂兰回答的很痛快。
这一下老妇女得意了,“做贼心虚了吧?他没犯错,为什么躲起来?”
顾慢从里屋走出来,说道:“这位阿姨说的真有意思,我男人上有老下有小要养,他能二十四小时守在家里不工作的吗?不守在家里就是做贼心虚?”
老妇女横了顾慢一眼,“你又是哪个?”
“孩子应该是你孙子吧?是我先看见你孙子吊在那儿的,才告诉了我家男人,没有人在家,我出的主意让他翻墙进去的,怎么?解释的还不够清楚?”
年青男子看了看老妈,又看了看顾慢,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啊?”
顾慢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冒冒失失就跟着他妈来问罪的,蠢的一塌糊涂。
“那得问这位阿姨了,把这么小的孩子放在家里,真放心啊;孩子让人救了不感激,反而倒打一耙,是怕你们追究责任吧?”
老妇女一下子拔高了声音:“说谎话不打草稿,明明是你男人想偷东西让我遇见了,还想抵赖。你们要是再不承认,我们就报警抓人了。”
口口
“报吧,我等着。”
这个时候气势不能输,要是为了息事宁人道了歉,顾慢都替长河堵的慌。
“陈秋实,带着你妈回来!”
声音是从隔壁传过来的,年青人虎躯一震,麻溜地推门走了出去。
“没出息的东西。”老妇女嘴里念念有词,但不敢太大声,色厉内荏地扫了所有人一眼,屁颠屁颠地跟着走了。
李桂兰把大铁门甩的震天响,真倒霉,这是碰见了一家什么东西!
事情在第二天有了反转。
大门外有人敲门,李桂兰扒着门缝看了一眼,回来对顾慢说:“又是那母子俩,甭理她,那家人没一个好的,但凡有一个好的,不至于糊涂成这样。”
顾慢赞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三观不一致没法子和谐相处。
婆媳两个都以为不搭理就好了,没想到人家还不屈不挠了,踩着梯子爬上了中间的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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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兰可算是逮到机会了,瞪着高出院墙的半个脑袋开喷,“还有没有王法了?大白天爬墙头想偷东西吗?别躲,躲就是做贼心虚。”
老妇女的脸色很难看,要不是母夜叉儿媳和不争气的儿子逼着,打死她也不会来道歉。
母夜叉说了,不道歉可以,那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三观不正别把孙子带歪了。光道歉不行,还得取得这家人的谅解,不然照样滚蛋。
让她滚蛋,老妇女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厂子效益不好,她提前办理了退休,来到烟照带孙子。每天好吃好喝的,孙子能吃的她吃,孙子不能吃的她也吃,日子过的不要太好。
所以,道歉就道歉呗,又不会少块肉。
反正她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