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我……我是你爸爸。”
轰!顾慢头都要炸了,她爸爸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她出生后就没见过爸爸,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爸爸”?
长河刚给关诤言打完电话,老郑的话他也听到了……老郑这是脑袋不清醒,说胡话了?
还别说,顾慢也是这么认为的。
“郑叔叔,你别说话,很快就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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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郑却死死抓住顾慢的手,继续说道:“我叫萧山……你妈还没生下你的时侯……我在外跑车……和顾全是开一辆车……后来……刹车失灵……”
老郑就是在这个时候昏死了过去。
大门敲响了,长河背起老郑对呆若木鸡的顾慢说:“把门插上,一有消息我就会打电话,相信他会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
顾慢只听清楚了一半,木然地点头。
长河离开后,顾慢去插好门,回来在院子中捡到了一个带血的包裹,猜也猜到是老郑留下的。顾慢拿到卧室放好,躺在床上却久久睡不着。
老郑是萧山,是她的爸爸?是当年萧山命大没死,还是和她一样是重生的?
太不可思议了。
顾慢看看表,凌晨三点,勉强积攒的困意袭来,她进入浅浅的梦乡。
……
顾慢是在李桂兰的惊叫中醒过来的,恍然想起老郑的血渍并没有清理,怕是要吓到婆婆和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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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慢穿上衣服,匆匆地走下二楼,客厅里,李桂兰要阳阳月月站一边去,她和娟姐在用拖把清扫地上的血渍。
“妈。”
“慢慢,你快看,也不知道这是人血还是什么血,怪吓人的。”李桂兰看见只有她一个人下来,又往她身后看去,“长河呢?他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慢走近了,才说道:“妈,昨晚老郑过来了,是他的血,长河和关叔叔送他去的医院。”
“啊,老郑?有伤不去医院,他怎么会来家里的呢?你该吓坏了吧?”
当时确实吓到了,不过到了现在不是怕的问题了,是担心的问题,直到现在都没接到长河的电话。
过了一会,单云依过来这边了,关诤言从昨天晚上离开后一直没回来,她也是担心地很。
“那个老郑真到走背字了,离上一次受伤才过了几天啊?”
顾慢看了单云依一眼,就移开了,假如她知道老郑就是她的前夫,她还这么说吗?
知道前夫在帮她的现任做事,甚至有可能赌上一条命的时候,她还这么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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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依觉得女儿这一眼,意味深长。
因为没有接到长河的电话,顾慢就给武文秀打了一个,问她昨天晚上医院有没有救治一个心脏有刀伤的人。
过了一段时间,武文秀回了过来,“确实有一个,因为伤势严重,连夜转院了。”
“伤势严重转院了?”
顾慢的心揪了起来,会不会出事啊?虽说爸爸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有些陌生的称谓。因为身上流的是他的血,顾慢还是祈祷他能活着,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享受一下生活。
顾慢吃过早饭就去服装厂了,三月已经停了春装,现在是全力以卦搞夏装。今天顾慢又拿了单云依设计的三个新品,制成样衣后,要让王老板定夺。
样衣基本上是许大姐做的,她做事细致,一丝不苟,顾慢就喜欢这样的。为了让许大姐安心工作,顾慢把她每个月的补贴从十块上升至二十,这是别人没有的待遇。
二月份的工资前几天就发了,工资有了大幅度提升,熟练工的工资最高到了八十多块,连学徒工的工资都能拿到五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