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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长河抵不抵触,第二天全家都回了,一个不拉。
长河借了关诤言的车,拉着一家老小回薛家胡子,薛名友农忙前些日子回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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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的,就看见长民等在门口,局促不安的样子。
“没出息的东西。”长河骂道。
车刚一停稳,长民就跑了过来,帮着打开车门,“爷爷,大妈,嫂子……”
“就看不见我是吧?”长河问道。
“哪能啊,哥。”长民见了他哥,秒怂。
长河嫌弃归嫌弃,一大早去了市场,海货买了不少,还不是想给长民撑门面,还能让他打光棍不成?
屋子里,只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长河说那是长民的姐姐长花,只比他大十几天。
顾慢嫁给长河快四年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大姐。”
薛长花实际上只有三十岁,看样子一点也不像,要苍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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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你来了就好了,长民让切的几个盘,我也不懂。”
见置办的不少,顾慢好奇地问:“这是几个桌的?”
薛长花皱了皱眉:“长民说是两桌的。”
“不是说只有女方的爹妈和两个哥哥嫂子吗?那怎么还用两桌啊?”
听长民说就是个形式,二婚了一切从简,现在看来与事实严重不符。
那也没办法了,顾慢挽起袖子就干,和长花用两个灶开始炒盘。
长民也是下了血本了,牛肉、大鲅鱼这些只有婚嫁才出现的肉盘都悉数上场了。看长民这个重视程度,顾慢倒是好奇女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大姐,你见过长民没过门的媳妇了吗?”
长花摇头,“没见过。”
大约十点半,两桌十六个盘弄妥了,顾慢去洗了手,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外面有人说,“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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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大门外进来呼拉拉的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和长民站在一起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年青女子,身材均匀,不胖不瘦,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细长的辫子,红润的瓜子脸,圆圆的大眼睛,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大大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举动的酒窝也在笑。
难怪长民心动,论相貌确实属上乘,比于红雪漂亮。
“长民,你不介绍一下吗?我都不认识。”
长民狗腿地介绍:“这是咱爷爷,这是大爷,大妈,这是大哥……”看见了两米之外的顾慢,“这是大嫂,那是大姐。”
女人是个嘴巧的,一一喊了人。
接着就是介绍那边的亲戚了,女人的爹妈,两个哥哥两个嫂子,还有三个姐姐,再就是女人的两个叔叔两个婶婶。
好家伙,顾慢都担心两桌都坐不下。别说这是二婚了,比黄花大闺女都隆重。
“都坐吧。”都站着也不是个事,薛俊义发话了。
这么一算,女方光大人就是十四个人,再加上还有三个孩子,两桌子基本上没有别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