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俊义狐疑,“是那个小畜生打的?”
商国秀只能说道:“家里有坏人,让我用小刀划了一下,血就是他的。”
这样一来问题就大了,这里离不开人,再说他们也不比年轻人,怕不是坏人的对手。
薛俊义一个电话,把大体情况和长河两口子说了。
两地相距不远,十分钟后长河和顾慢来了。
商国秀这个样子,一看就是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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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慢把她拉到车上,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仟仟尛哾
这么久硬撑着没哭的商国秀,见到了顾慢终于忍不住了,趴在她的肩头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顾慢只能拍着她的背安慰,“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我们才能给你做主啊。”
商国秀顾不得羞耻,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那人说是长民干的?”
商国秀点头。
“真要是他,不配为人了,不过咱也不能听那个人的一面之词。”
前提是真是他,他们现在还没有见到长民,还没有听到他的解释,不能轻易下结论。
从车里出来,顾慢又把这件事告诉了长河,现在要做的是抓坏蛋,和长民当面对质。
商国秀的出租院,大门洞开,屋子里头一片凌乱,除了那床带血的床单格外醒目之外,坏人早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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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毕竟是做坏事的,抓住了要被揍,报警的话要坐牢,它不会坐以待毙的。
“国秀,要报警吗?”顾慢问道。
“我……”
七八十年代,人们的思想没后世那么开化,出了这种事,论调普遍对女人不友好,本来没有发生的事,经过几个老妇女的嘴,早就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了。
这是现实问题,无法逃避。
“啊?这是怎么了?进小偷了?”一声尖细的女声,几个人同时转头,只见马兰花和金栋出现在房间门口。
金栋挣脱开马兰花的胳膊,跑到商国秀的身边,带着哭腔问道:“妈,妈,你身上怎么有血?是受伤了吗?”
闻言,马兰花打量了商国秀一眼,目光闪烁。
这一切,都落在顾慢两口子眼里,这个马兰花,坐了几年牢依然不安分,在这件事上至少是个知情者。
商国秀去了卧室,找了件干净衣服换上,重点是告诉儿子,她并没有受伤,她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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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慢似笑非笑地问道:“二婶,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马兰花面不红心不跳,“我领着金栋去买铅笔了。”
从商国秀下班到现在,差不多过去了一个小时,这是去哪里买的铅笔?铝笔这么稀缺这么不好买的吗?
“二婶对金栋可真好啊。”
马兰花不自然的抿了抿头发,“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孙子,我当然要对他好啊。”
正在这时,门外一阵三轮车的响声,金栋从屋子里窜出来,喊道:“爸爸,是爸爸回来了。”
商国秀表情复杂,一把拉住了金栋,语气有几分严厉,“不许去,老实呆着。”
长民把三轮车停好,提着二斤猪肉走了进来,“媳妇儿,肉我带来了,晚上做个红烧肉吧。嘿嘿,好久没吃了,挺谗的。”
看见了长河顾慢,长民把表情一收,讪笑道:“哥,嫂子,你们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