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都要疯了,这特么是人吗?明明做错的人是徐少春自己,肖想别人的女人,送他进精神病院也是他自找的,对一个小孩子做如此疯狂的事,这个人死定了!
顾慢拉住了长河,“我来!”
只听见风声簌簌,徐少春一个身不由己,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掉入水中。
腊月的天,按理说冰已经很厚了,有了承受能力,偏偏徐少春掉下去,把冰砸了一个窟窿,人就顺着洗脸盆那么大的窟窿掉进去了。
水池子不大,就这一个出口兼入口,人掉进里面脑子又发蒙,想从原路返回可就难了。
也就是说这一次徐少春想求生,老天爷都不帮他。
这东西就几分钟的事,一切都平静了。
长河对顾慢说:“你先走,我还得做点什么。”
顾慢会意,“你自己也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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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警察走了过来,“两位同志,你们要到公安局接受调查。”
徐少春是怎么死的?是自己落水还是被人推入水中的,这个要调查清楚,换句话说,薛长河和顾慢是最大的嫌疑人。
徐少春该不该死,这个由法律说了算,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法律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叫有法可依。
“看不到他衣服湿了吗?法律之外不外乎人情,这个也不懂吗?”
关诤言把兜兜送去了医院,薛长云在陪着兜兜做检查,现在又拉着萧山来接夫妻俩。
“听说人死了?”萧山看见女儿女婿就开始问。
“嗯,失足落水。”
萧山看了夫妻俩一眼,问:“说实话,是你们干的吗?”
长河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不是我们推的,是我们逼的,然后落水我们没施救。”
关诤言把这一番话听在耳朵里,长河和顾慢对萧山一点也不设防,能做到如此信任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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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干亲而已。
一会要去公安局做笔录,两个人要统一口径,萧山帮他们疏理了一下,尽量别出现漏洞。
回家换好衣服,夫妻俩去做了笔录,最后去了医院。
兜兜除了呼吸道有点轻微损伤,身上有几处肌肉痤伤,其他方面没有什么大碍,医生也做了处理,抓了药。
最近住院床位紧张,医生建议居家治疗,孩子静养几天又能生龙活虎了。
但精神方面的伤害不能忽视,顾慢帮兜兜挂了一个精神科,请心理医生给兜兜做了心理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