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彩都要恨死这个人了,钱拿走了,身子给他了,现在看来命都要保不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解开了束缚她手脚的绳子,身体腾空,翻滚而下。
陈新彩随即也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已是烈日当头,陈新彩一如被暴晒的小鱼干,正趴在一个石头上,而身上试试哪一块也痛,胳膊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打量着四周,她看见不远处还趴着一个人,咋那么像老色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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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承认,明明是他先欺负了我,自愿给的赔偿。”
陈新彩一遍遍的给自己打气,她才是受害者。
所长把录音放了出来,里面三个人的对话可是清清楚楚的。
所长似笑非笑,“说吧,究竟是茶有问题,还是蘑菇有问题?坦白从宽,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别把这个机会浪费了。”
陈新彩知道,只有她和薛树村知道真相,要是薛树村在她之前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可就没有她什么事了。
“我说实话,茶和蘑菇都有问题。”
蘑菇是薛树村给的,说是他儿子从南方带的,这东西吃了能让人胡思乱想。茶水里也是放了东西的,白糖和明矾,明矾太苦,林华北就要用菜压一压,蘑菇就放在他跟前……
不得不说,确实是用了几分心思的,也成功地让林华北以为自己做了坏事,给这两人谋了福利。
现在凶手指向秋官,还有另一位受害人谢菊花没有找到,时间越久,谢菊花怕是凶多吉少。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找到秋官,才能通过他找到谢菊花。
所长已经向上一级公安部门申请支援,并向附近县市发出了协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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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长河才回到城里的家中。
这两天李桂兰在帮着照顾孩子,薛家胡子的事她早晚都会知道,所以顾慢也没瞒她,连林华北的事一块说了。
“怎么样了,找到人了没有?”
“那两个找到了,狗蛋她妈还没找到。”
“谁干的这事啊?不是帅帅他爸吧?”
长河笑道:“不是,你怎么会想到他的?谁会这么蠢啊?警察怀疑是秋官。”
“啊?这孩子怎么会干这种事呢?这要是抓到了一辈子也完了。”
“就薛树村到处掂花惹草,拿他老婆不当人,早晚会出事,秋官又不是看不到。”
李桂兰又惦记起女儿女婿,“俩人合好了没?”
“妈,这种事你就别操心了,要我说林华北不值得这么快原谅,傻的让人家卖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