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哥哥,谢谢你。”月月首先道谢。
“不用谢,你是我妹妹,保护你是应该的。”
顾慢隔着月月摸了摸六六的头,说:“我和你干爸都在这里,出不了什么事,你还小要保护好自己,万一他动手怎么办?”
“那也不能让妹妹受欺负。”
千里回去老实多了,单烁文不敢乱说话,只有他媳妇气鼓鼓的,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连公公婆婆都成了缩头乌龟,能不气吗?
“来来来,该吃吃,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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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诤言的这句话很突兀,单云依瞥了一眼,真是的,这么多人,显着你了。
很快,庄爷爷和庄浩回来了。庄爷爷和单老爷子坐在一起,一个劲道歉,“亲家,对不住了,慢待你们了。”
“没有,没有,我们这不是吃的挺好的吗?”
庄爷爷豪迈,自罚三杯。
主人回来了,像单烁文媳妇收敛了不少,接下来还算宾主尽欢。
宴席结束,请九的重头戏来了,绞头。
这是舅舅的活,庄爷爷抱着重孙子,作为长子的单炳文负责绞头。
当地的风俗,绞头要放绞头钱,通常是姥爷姥姥一份,要是舅舅成家了,舅舅舅妈也要付上一份。
要是不止一位舅舅,要是想有面子,其他的舅舅也要付一份的;有的舅舅太小气,觉得有一个舅舅放了钱就行了,他可以不放,这样的情况也是有的。
怎么做全凭各人,反正你手上的粉饼擦不到别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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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国庆包了一个红包,单炳文也放了一个,笸箩没有收,就等着单烁文。
还是那句话,老庄家不缺钱,这好歹是个形式。
单烁文媳妇压根就没准备,男人工资不高,她没什么正式工作,属于临时工,工资自然高不到哪里去。
一家人吃婆家的,省下自己的,攒了不到五千块钱,结果她弟弟结婚,借去当彩礼了。
现在是家里最困难的时期,所以单烁文媳妇觉得大伯哥放了,她家就不用放了。
庄浩把笸箩收起来了,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来,塞给了单炳文家的儿子,千博的手上。
“这是我和你姑姑给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单炳文两口子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他们的红包里还没放二百块钱,只放了一百。
单烁文媳妇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她借钱也要放上三十五十的,大伯哥可赚大了。
笸箩再次拿了出来,要放亲朋好友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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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个形式,庄浩不是借机敛财的,就是图个好彩头。
顾慢付了三百,算不上多,多了对主人也是种负担。
单春英呆在房间里闷坏了,又不能出去,连开下窗子都不可以。庄浩请了个有带娃经验的保姆,就是后世的月嫂来照顾孩子,家里的保姆就照顾产妇和饮食起居。
单春英的妈已经退休了,倒是有时间伺候月子,单春英赶紧拒了。请保姆她还自在点,她妈要是来了她哪哪都不对,还得让嫂子以为她占了多大的便宜。
客人都走了,单春英还拉着顾慢不让走,这几天她太闷了,人都要抑郁了,让顾慢陪着说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