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父关注的可不是这个,他问道:“你那个女同学和傅总什么关系?”
章韶道:“他想追秦歌!他今天也是冲着我是秦歌朋友才会来的。还有之前浅语采访的事也是这个缘故。”
“怎么可能?傅家家大业大的。”章父回忆了一下,那个女同学好像穿戴都不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难不成是傅总包养的小情人?
他当时也顾不上细看,而且那种场合怎么去分辨是非啊?所以下意识的就粉饰太平,快刀斩乱麻。
如今也只是遗憾可能不小心得罪了傅宸的小情人而已。
一旁的洪大哥看到他的表情忙道:“姑父,你可别老眼光看人。现在有些女孩子可能干了。秦歌我挺熟的,不是那号人。人家是自己挣钱自己花的。”
他简单和章父说了一下秦歌做的生意,“我听说她每月还有一笔不菲的稿费呢。”
章父道:“如果都是她自己张罗的,确实还挺有能力。那回头我得给她道个歉。”
其实秦歌很快就把这件事放下了,至少不会记章父什么仇。
但是,上次她就警告过白可欣了,这回又到她跟前来哔哔。当她之前说的不敢兑现么?
看得出来她和钟元现在不是一条心了,但这关她什么事?跑来找她的麻烦,真当她是软柿子了?
想到这里,她摸出手机给傅宸发了个短信:谢谢你刚才替我撑腰、做脸。
她说的是白可欣说她没人追,追也是为了她的钱。然后傅宸说很多人真心想追她,还狠狠夸了她一把。
傅宸很快回道:不用。
丁蕾蕾道:“这个傅总,是不是就是想追你的人之一?我看他说那些话应该都是真诚的。说你自立、自重、优秀、可爱呢!”
秦歌道:“他既然知道我自重,就不会随意对我展开追求。不娶何撩?”
丁蕾蕾想了想,“也是啊。如今虽然消灭了阶级,但依然是存在阶层的。”
就这会儿,秦歌的同学尤其是女同学也都在打听着傅宸是谁。
就连白可欣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秦歌从哪里冒出来这么高质量一个护花使者?
“不知道啊,我看到章韶的爸爸亲自迎进来的。而且坐那边,好多有头有脸的人过去打招呼。”
最后,傅宸的身份自然是被扒拉了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那不就是把秦歌炒了的那位么?”
白可欣冷笑两声,“看吧,我说她被人包养了还都不信。听说她坐的是傅氏总裁的车,就都认为是误会了。他们果然有一腿!”
钟元看她一眼,然后把头转开。
有人嘿嘿笑了两声,“原来当初真的是你发帖黑秦歌啊。人家傅总都说秦歌是个自重的好姑娘了。”
师大有些姑娘不自重连累了大家的名声。他们自然不会顺着白可欣当众无凭无据诋毁秦歌。
入席的时候,大家刻意把秦歌和钟元、白可欣分到了两桌。
有人问起傅宸,秦歌笑:“傅总不过是听白可欣鄙视我没人追,当众替我做脸而已。他当初公事公办炒掉我,后来得知我找工作艰难,多少有些抱愧。”
她顿了顿,“至于有人旧话重提说我被人包养,谣言止于智者。就凭我的挣钱能力,我犯得着么?而且我做的生意,靠的都是同学、老师的支持。”
章家办的酒席确实相当不错。因为之前傅宸的维护,秦歌食欲一点没有受影响,她大快朵颐起来。
傅宸个子高,看得远。隔着几桌人也看到了。
他摇摇头,心倒是挺大的!
他坐的是首席。这会儿既然开动了,仪式自然是已经举行过了。
章韶父亲便没在台上,也在这一桌陪着。
新郎、新娘倒是去各桌敬酒去了。
所以,他精准捕捉到了傅宸的这一看、一摇头。
等秦歌告辞的时候,新郎、新娘亲手递上回赠的伴手礼。
章韶道:“秦歌,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要不是碍着今天是他结婚,白可欣挑衅,秦歌肯定不会忍气吞声的。
章父也特地走过来,“是啊,秦歌,今天那样的场景。叔叔委屈你了,叔叔给你赔个不是!”
秦歌摇摇头,“没事,今天新人最大!”
等上了车,系上安全带,丁蕾蕾道:“你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肯定不会啊,我这次替她长辈教教她做人。”
以往十年,秦歌大多时候是息事宁人的。这是她从父亲不在之后就养成的习惯。因为出了事,没人给她撑腰。
所以她从来不招惹是非,遇到事也大多时候是避让。
但如今,她已经长大了,自己可以给自己撑腰了。
丁蕾蕾笑道:“拭目以待。”
今年考研时间是1月22号到1月23号,还有20来天。
秦歌可没打算对仇人手软。
当初渣男小三影响她考研,可一点没客气。她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从元月2号开始,校园网bbs上,各系、各班级的群里都开始出现抗议人品低劣的钟元、白可欣窃据教职工岗位的檄文。
秦歌自然不会只针对白可欣,把钟元给漏掉了。
檄文指出教书育人的岗位,应当是德才兼备者才能居之。
哪怕教职工不直接上讲台,做得也是育人的事。
而且校团委还是精神建设的重要岗位,更应该选取合格的人担当职务。
秦歌的员工可是分散各系的,所以发帖的范围自然不局限于中文系。
而且还进一步的扩散到员工们的高中同学那里,一时间蓉城的高校都收到了。
钟元和白可欣,出名了!
学生之间议论纷纷,反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