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认为他至阴剑公孙阳,就是因为他徒弟没夺得武状元而送命这事,迁怒于我夫君。”阎芙蓉坚定地说。
“咳。”刘嫣咳嗽一下。
俄倾,一老者推着满载货物的一辆独轮车走了过来。
“刘伯,辛苦了。”刘嫣上前,帮忙扶车。
“公子、夫人,这是您二位一旬的吃食。小的告退。”仆人刘健在阎芙蓉这个少夫人面前,始终非常拘谨。
“好吧,刘伯,山路不好走,慢点儿啊。”刘嫣轻语。
“是。”刘健施礼退下。
刘嫣和阎芙蓉将独轮车上的素食素材刚搬回茅屋,刘健又领着一位鹤发卷须的老者走了过来。
“公子、夫人,有客来访。”茅屋外,刘健报。
“您老是……”阎芙蓉出门看着老者问。
“贫道至阳剑甄不阴。乃崆峒派神拳门掌门至阳剑公孙阳之师弟也。”老者一身灰色粗布道冠道服道靴。
“甄前辈,茅舍简陋,还请莫怪。请进。”刘嫣拱手施礼。
“不了。”甄不阴笑着说,翻手将小指上挂的正顺尘尖滴水的白色拂尘持在手中,随意甩了几下。
“刘伯,你回镇上去吧。”刘嫣对刘健说。
“是。”刘健一一施礼,退下。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甄不阴抬手用湿漉漉拂尘掸掸道袍,对刘嫣说,“听闻二位寻贫道掌师兄,可是为汝兄刘信萤惑之事?”
“正是。”刘嫣展臂长辑到地。
“贵派一分为三,我姑嫂二人在禹州眉姑和安定飞尘子处均斋戒三月前去拜访,均不得公孙道长的音讯。难不成公孙道长就在此山临洮陆尘子处?”阎芙蓉忙问。
“非也。此事说来话长。”甄不阴 道长一挥拂尘,茅屋一角堆放的三个小木墩飞了过来。
甄道长也不顾木墩又脏又湿,撩起道袍就坐了上去。
刘嫣和阎芙蓉,姑嫂二人忙道谢,跟着坐在湿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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