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时昏时醒,如何归心?”阎芙蓉急了。
“醒时施清法,昏时摆浊阵,本派《北戴斗极》即是定心归位之心法,习得此法,可令刘信萤惑之心归位。汝家自有传承,就勿言了。”甄道长转而看向刘嫣。
“嫣妹现无师。”阎芙蓉忙说。
“刘家小姐冒刘信之名,虽已‘弃师’,且江湖广传,但向贫道习《北戴斗极》之法,亦需先得到汝两位师尊的首肯。因为《北戴斗极》非等闲之法,乃本派至圣至尊之法,非崆峒派掌门接班人不传。”甄道长看了看二人,接着对刘嫣说,“汝向贫道习得心法,师徒名份寄在神拳门公孙阳掌门师兄的名下,可否?”
阎芙蓉刚想答应说“可”,就听正主刘嫣道:“甄道长,等吾几日,待吾回去禀明二位师尊,即返。”
“好。这个不难。”甄道长语速极慢,“难,在于药。该药的一味药引为天然雪积成的冰,冰龄需万年以上。师兄正为此物,远赴重洋,经年未归。但,终会归的。”
我们错怪白髯道长至阴剑公孙阳了,阎芙蓉看向刘嫣。
“汝言曾斋戒三月,不知如何斋戒?”正事说完,甄道长看着阎芙蓉叨起家常。
“身、意、眼、耳、鼻、舌,六斋俱戒。”阎芙蓉答。
“何为六斋?”甄道长答问。
“一曰四大不着而身斋;二曰诸虑具息而意斋;三曰回光反照而眼斋;四曰声音不入而耳斋;五曰香臭不到而鼻斋;六曰是非不动而舌斋。”阎芙蓉答。
“漏了最重要一斋。”甄道长笑着说。
心?刘嫣似有感悟。
“祈道长指明。”阎芙蓉立身作揖。
“尚有心境一斋;此一境,其秽污更甚六根。六根为外贼,有时而来,有时而去。心境为内贼,此境有识神居之,为万劫轮回之种子。此境不斋,六斋无益。”甄道长缓缓地说。
“受教。”姑嫂二人齐齐肃拜。
“莫要多礼。”甄道长以拂尘相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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