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齐白哥。”
宋琦和花香看着对方,同时开口。
“你先说。”宋琦说。
“齐白哥,过两天来这儿,你准备带谁来?”花香问。
“除了你都带。”宋琦笑着用瓶起子打开香槟。
“嗞。”香槟沫子顺着瓶口冒了出来,宋琦递给撅着嘴的花香说,“带你,带你。别人不带也得带你呀。”
花香把小嘴凑近香槟瓶口前,问了一句“还有谁?”
“那得看谁有空了。”宋琦吃着米饭,说,“我准备叫上你,还有一处、二处的几个潶山老乡,还有亿帅的七姨、你哥和良哥,勇哥和萍姐估计没空,还有林老师。十几个人吧。”
“展毓丹和八姨呢?”花香问。
“展毓丹吃着食方,肯定来不了,又不是星期天,八姨还得上班。”宋琦说。
“我问完了,齐白哥该你问了。”花香喝着香槟。
“你说的干板鱼是什么?”宋琦问。
在纬十路上宋琦见过挂干板鱼招牌的小店,只是几次路过,都没到开门的时间,没见着过真容。
“齐白哥,西州有句顺口溜你听过没?金都府的梨堂沟的瓜,金都的干板鱼天下夸。”花香问。
宋琦摇摇头。
“干板鱼是金都传统的美食小吃,也可以上桌当菜。”花香边吃边问,“金都都南县的措温布听说过吧?”
“措温布是镇南省的方言,意思是青色的海。”宋琦答,“措温布是大夏内陆最大的咸水湖,水位3194米,湖面积4361平方公里,《大夏地理》课上讲过。”
“你们《大夏地理》讲的真细。那有没有说措温布盛产什么鱼?”花香问。
“你是说干板鱼就是措温布裸鲤做的?”宋琦问。
“对,我们习惯叫它湟鱼。据说它的祖先是黄河里的鲤鱼,措温布成闭塞湖后,鲤鱼们为了适应日渐咸涩的湖水,鳞片逐渐退化掉,变成全身裸露无鳞的裸鲤湟鱼。其实还是稀疏有些退化鳞片。”花香变身生物老师,细细地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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