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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到了名为“纬六路干板鱼”的很小门脸前,店外排队的购买鱼的食客却有很多。
宋琦排到队后,看着队前买到干板鱼的人,迫不及待的将手里纸袋子中红红的鱼尾塞入口中,一口咬下,随即一脸满足掩盖住被烫的呲牙咧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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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咋卖的?来四条。”宋琦终于排到了队首,小店只有六、七平方米大小,店铺和灶间连在一起。门口摆张带抽屉的课桌,桌上不锈钢大托盘里摆着一排排撒满辣椒面和黑胡椒面、颜色红红的“板鱼”。
“一条一块八。今儿星期天,一个人最多买两条。”老板是三十多岁的妇人,笑着指指桌角贴着的一张红纸,“店小鱼少客人多,请谅解。”
纸上写着:节假日每人限购两条。
“那我来两条。”宋琦摸出十块大夏钱递给女老板。
女老板的身后便是灶间,一个带围裙的男人正在往油锅里放腌成淡褐色的“板鱼”,湟鱼从肚子刨开,脊背相连,看着就像鱼板,扔进滚油锅里“呲呲啦啦”作响。
“我也要两条,正好四条。”花香凑了过来。
“算了,就两条吧。”宋琦接过老板找的西州钱。
老板用大镊子将一条干板鱼装进小纸袋中,先递给花香。
老板随后又装了一条递给宋琦,说,“烫啊。拿两边,别拿中间。吃的时候慢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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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只能说你哥和良哥没口福。”宋琦嘶咬着板板一样炸湟鱼。
鱼尾很酥脆,鱼肉很细腻,又香又酥。辣椒面、胡椒面的辣香与湟鱼的鲜香巧妙的融合,吃完回味无穷。
宋琦吃得很快,不等回到西平大道街口就吃完了。他向花香要了一张“手帕纸”,擦着嘴角夸赞:“干板鱼真的不错。”
“齐白哥,金都有好多这种现炸现卖的干板鱼店,每家的口味都太不一样呢。”花香吃的也不慢,只剩一小块儿了,“我喜欢吃这家的,甜甜的,还稍微带点麻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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