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为了填饱肚子、就干出这等了这惨无人道的事吗?而且“好久”、及“这次”字句来看,显然不是初犯罪了,那么之前也有同样的事,这伙人竟还能安然无恙,这怎么可能?警局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且从镇上来看,这群居民从容不迫,显然不知的样子、这其中究竟?
楚山觉得不可思议,这件凶案,只怕非同凡响。
“新鲜的食物,谓之新鲜二字,就是指活的,让他们好好活着吧,失去的食物,总是容易腐烂的,一头新鲜的猪,总是要等了进食时方开刀,圈养在那里也不错啊。”团长的声音悠悠,非常冷酷且无情,外边的徐光一阵毛骨悚然。
“可是...”边头有人犹豫,吞吞*吐吐道:“那个镇子、出现了那种恐怖的“东西”,我们的话...”语已停。
“哼!”谁知团长重重冷哼一声,对“镇子”也有所忌惮,竟有所“恐惧”的意味,接着,他冷漠无情地道:“等他们活不下去那一刻,就会找到“活路”,而唯一的活路,就是这座山,别忘了,你们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外边窃听的楚山目光闪烁,出现那种“恐怖的东西”?又添一重迷云了,这个镇子果然有古怪。
石屋内,其余人没有说话,也想起了往事,那是一场噩梦,同时,有人看向“团长”时,竟隐隐露出滔天恨意,当初与他结伴而行的人,就被此人!至于外边的楚山徐光二人,自是看不到这种的表情。
“那女人呢?”团长声音传来。
“在洞里呢,吓晕过去了,还做着噩梦呢,亲眼看到她的男人被我们、嘿嘿!”某个男人阴测测地残笑。但那女人看到晨安被磨刀粉碎的下场后,便晕了过去,从梦中仍能传来瑟瑟的轻吟、在恐惧。一辈子没有女人的他,无疑升起报复的快感,这就是底子里的劣根性了。
晓莺还活着?!而外边窃听的二人,楚山、徐光大喜过望,相视一眼,齐齐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这真的是太好啦。
她果然还活着,楚山目光闪烁,听到“洞口”二字,此信息重大,不可忽视。
“那女人姿色倒是挺不错了,杀了可惜,多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那团长长叹,于是,又听他的声音徐徐传来,淡淡道:“与我混了这么久,也活了那么久,我与弟兄们亲如手足,不会亏待,该玩的,会让你们玩,男人不可离开女人,憋了那么久,想必你们也该忍不住了吧?”
石屋外边,偷偷窃听的徐光,忍不住又惊又怒,这群人罪不可赦的凶手,竟如此恶劣,与之相比,自己还是太善良了。楚山则是目光平静,细细品尝其中话语,探其线索,同时,他也设想了自己等人的处境,不太妙。
此次一趟,没白来!
“以后这群学生,男的杀之,女的抓来,供弟兄们享受享受,若不是逼不得已,不要杀害。”团长不紧不慢地道。此话之意,若非逼不得已、那么要是逼不得已呢?其情可想而知。
几名男人露出贪婪之色,仅仅一个妄想,便觉得大火焚身,干燥难耐,多久没碰女人了、甚至看到过了?一时忘记一切,只想将这群女学生抓到手,此形此景,便是这里大多数男人的劣根性了。
“乌牙呢?”这时,团长又冰冷冷地道。
“少团长“乌鸦”,仍在山头一角弹奏吉他,仍是,不肯进口,看样子,还是不到逼不得已不吃“东西”吧。”一名男人道。
“哼!”团长冷笑起来,接着怒不可遏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保持这颗什么“善心”不成,到了现在,他以为他还是什么好人不成?他已经沾满鲜血、和我们一样,深入黑暗的深渊,已在罪恶的那一面无法自拔了,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凶恶之徒、惨无人道的罪犯者了!”其怒声如狂风咆哮,呼厉不止,传到屋外,仍能感到这种悲伤、无奈的颤栗之怒,竟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一边有人在安抚,叹道:“乌鸦还小,还很天真,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真正残酷,现在已经是非常时期了,我们干这种事情,也是逼不得已,他会明白这个道理的。”虽如此,其言语,却已经习以为常,毫不在乎。
乌牙?乌鸦?石屋外,楚山蹙眉,他耳里很好,分明能听出,这位团长明确指出“乌牙”、但另外有人却言“乌鸦”,这究竟何意?还有,非常时期、逼不得已?为何从“团长”的口吻,似乎非心甘情愿“行凶”的?
究竟发生什么事?从中到底有什么的真相?这个小镇究竟??
瞧了徐光一眼,发现徐光此刻,也是一副不敢置信、宛如听到天方夜谭的故事一般,太过诡异、匪夷所思了。二人对视,都感觉这个地方似乎只有他两个正常人,其余都是疯子,果然,犯罪的人们大多有精神病。
“将这块肉递给他吃吧,如往常,逼他吞下去。”最后,仍能听出“团长”下令,冷硬地道,不容置疑。
楚山、徐光二人,悄悄地取下手机,远远躲到一边的藏匿,然后相视了片刻,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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