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庭果断否决,“他本来就是这样,和秦家无关,和你更无关!”
“和我有关系。”这件事压在秦朗心中很久了,从他知道秦暮还活着的那一天起,“秦庭,阿暮如今,是我之过。”
他眼中满是脆弱与无助,作为兄长,他几乎从来不会露出这种目光。可此刻,只有秦庭在这里,他毫不遮掩自己的脆弱。
秦庭心中一痛。
他突然上前,却不再动作,似乎是在犹豫,又似乎是在害怕。
他不敢。
他守了这个人数千年,不是想看到这个人为了其他人——哪怕那个人和他有血缘关系——而付出一切甚至牺牲自己。
“我知道你想拿到什么了。”秦庭个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超过秦朗了,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此刻两人之间相距不过一步,秦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哥,那种东西,不是我们能拿到的,就算你借助胡苗苗的力量来到了这里,你也没办法拿到那东西!”
“我要试试。”秦朗目光重新变得坚毅,“秦庭,他是我胞弟。”
是啊。秦庭近乎自嘲般地垂下头,他不过是个养子,没人有责任注意他的情绪。
“我陪你。”秦庭妥协了。
他没办法不妥协。
他有一个藏了数千年的秘密,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面前的这个人。哪怕被明昭以此作为把柄威胁,他也要死死瞒住。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兄弟情了。
秦庭沉默地跟在秦朗身后,一路小心谨慎,已经过了一小时了,他们还没走出一百米。
秦朗不肯放弃。
不止秦暮需要,明昭也需要那样东西,夏欢更需要。
他们就这样跋涉在冰天雪地中,一步一艰难。
琉璃天之上,菩提树之旁,春意浓郁,树木葱茏,花香馥郁。
一位宝相庄严的尊者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无波无澜,悲悯缓缓浮现。他轻诵佛号,手指捻过佛珠,“凡人,太过不知天高地厚。”
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却不肯放弃,仍旧坚持跋涉。
尊者叹息。
佛祖以悲悯仁心而立世。
然,众生皆罪,众生皆苦。
佛,需渡众生。
众生,却不肯被佛渡。
“优昙,你下界一次,惹出这诸多因果,是你的劫。”尊者近乎叹息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优昙,若你当初便能看到如今,你可还会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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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兄弟情
香!
人生很难,还是要笑着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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