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主不传你,也不传无行,隔代传了为雄,这是太公的意思,与你叔父无关!无他,只因为雄能生!”姜太公有点激动道。
葫芦公依然闷葫芦一个,硬是不吱声。姜太公也无奈他何,轻轻一拂袖,走到另一边去了。
姜静修颇为尴尬,也跟着走过去了。姜无行倒是非常泰然,他一向潜心修炼,对权势名利之争,真心不感兴趣。
最后,一向不露面的琴画两家老祖,竟也姗姗来迟。这两位论年龄,和姜太公差不多,但修为却卡在中灵圣境上,因此寿元已无多。
“老颜,我似乎听到道音了。”琴家老祖闭目道。
画家老祖欣然点头,“老裘,我也看到道纹了,造化之道纹!”
琴家老祖向白小真一拱手,“白公子,老朽想借此处感悟,不知可否方便?”
白小真忙躬身还礼,“老前辈请随便,切莫客气!”
琴家老祖还真不客气,竟脚步也不挪一下,就地盘膝坐下。他双目微闭,很快进入忘我状态。
琴家家主及两位长老,也围绕老祖盘膝而坐,一来为老祖护道,二来也希望自身有所感悟。
画家老祖则围绕葫芦头,潜心观摩葫芦血纹。姜太公等人,也大多在观摩葫芦血纹。
片刻后,姜太公已不满足表面观摩,企图以灵识探入。不料灵识甫一触及葫芦,一股柔和之力,已将他推出至十丈之外。
姜太公大吃一惊,忙摄定心神,向着葫芦头一个长揖,“晚辈姜远阳,无心打扰了前辈,还请前辈恕罪!”
倏地一下,姜太公又回到葫芦头之前。只有他自己知道,并非自己飞回来,而是那股柔和之力,又将他送回原位。
姜太公又是一个长揖,然后整理衣衫,这才盘膝而坐,老老实实地观摩起来。
其他人虽不知怎么回事,也感觉不到神秘存在,但也不至于认为姜太公傻了。
能让这老家伙自称晚辈,且执弟子之礼,那该是何等的存在?
姜静修父子离得最近,倒是有所感应。最重要的是,他们肯定太公不是在做戏。
父子俩交换一下眼色,却是啥也没说,继续观摩葫芦血纹。其他几位也是当没事发生,继续各自观摩。
奇怪的是,包括姜静修父子在内,所有强者都窥探过葫芦头,却只有姜太公被阻。
不用说,逍遥山人是故意找上他,此举很可能大有深意。也可能只是觉得亏欠了白小真,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修士都有一个怪毛病,就是一打坐就不知何时起身。有可能是几天,也有可能是几个月,甚至好几年。
幸好这一回,因为不是自己地盘,这帮老家伙倒也知趣。
三个时辰后,除了琴家老祖裘知音,其他人已陆续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