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偏偏又想从他嘴里套出点话来。
美色不为所动,那就只能金钱了。
总要为此动一个。
时姜弱弱的,尝试开口,“我给你两百块钱,说呗?”
也觉得这点钱不值钱,但就是想逗逗他。
毕竟两百块钱这个数字有着特殊意义。
祁见浔眉心隐隐抽动,“说句喜欢就两百?”
他顿了下,眯着眼瞧时姜,有种秋后算账的意味,“那我伺候你一次可太亏了吧。最近钱都不给了,都开始白嫖了。”
时姜被他说的心虚,不是她不给。
这不是…他们的关系都这样了,提钱多伤感情。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正好避免此刻的尴尬,时姜飞快的拿起手机。
是经纪人华姐发来的消息,说给她发一下他们的拍摄进程。
她记得前一阵导演在群里发过,她保存在了相册里。
时姜悬空举着手机,指尖点进了对话框右侧小加号里面的相册。在点中的那一秒,她瞬间想到相册里截的那几张祁见浔洗澡的照片。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返回了,在图片加载出来的那一瞬间,时姜的指尖慌忙飞速的下滑。
连她自己都眼晕了一下,祁见浔应该更没看清。
时姜稍稍放下心来,指尖重复下滑着找拍摄进程图,只是略有些心不在焉,划过去了好几页才反应过来,又含着几分心虚的给华姐发了过去。
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时姜退出微信,才说要按电源键,祁见浔出声打断,“等会儿。”
“啊?”时姜心脏猛地跳了下。
祁见浔看着时姜,那一眼有些意味深长,他食指和中指曲起,朝她勾了勾,“手机拿来。”
话落的瞬间,时姜直接按了电源键,一脸警惕看他,“你干嘛?”
祁见浔声音放缓了些,像是哄着人般,“拿过来,我看一下。”
“我不。”
“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
时姜是打定主意不给看手机了,祁见浔也是做不来强取那种事的。
他舔了下唇,唇角漾起无声的笑意,“看图多没意思。”
“什么?”
时姜还愣在她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么的怀疑中,人还没反应过来,祁见浔直接又扔给她一个重磅炸弹。
“我当面脱给你看。”
时姜一瞬慌了神,羞赧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
祁见浔根本还没开始行动,她就直接用被子把人盖住以免他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你打住!”
祁见浔稍点了下头,眉宇上扬,一副恍然明白过来的模样,拖长音调道:“奥,懂了。”
“?”
时姜觉得自己此刻脑子转的慢死了,一点也跟不上祁见浔的跳跃的节奏,只恨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
而此刻,祁见浔的指尖不知何时摸上了时姜的裸露在外的修长手指,指腹捏着她的指骨一一把玩着,已然也开了口,语气淡淡,但深意全在话里,“你不是单纯的想看我,你是想…”
最后俩字突然没了音。
浓重的阴影覆盖下来,那两个字倏然落在了时姜耳畔,“弄我。”
“!”
时姜猛地瞪大了眼。
仅仅是愣了这么两秒的时间,祁见浔牵着时姜的手已经探进了被子里。
时姜整个人浑身麻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明明还发着烧,但此刻,漫上来的温度比她原本的温度还要高。
床头柜上的那盏灯不算亮,但也能挺清楚的视物,祁见浔的表情一帧一帧的刻画在了她的眼底,印在了脑海中。
现在她真的觉得这盏灯开的很多余了。
甚至,她有想到祁见浔是不是已经料到了此刻,就是故意的,才开得灯。
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被强拖着去打工了。
偏偏这个男人还不死心的问:“两只手握的过来吗?”
时姜只觉得脸疼,脸好疼。
她那天晚上就是嘴贱!
干嘛要撩祁见浔啊!
啊啊啊啊啊啊!
祁见浔见她不语,又问了一次。
时姜咬着唇,恶狠狠的说:“你闭嘴。”
偏偏祁见浔不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甚至得寸进尺,气息灼热,“姜姜,你掌心也好烫…”
时姜抬头狠狠的咬了口祁见浔的下颌。
男人眉尾扬着,而后深深的埋进了时姜的颈肩低低喘气。
…
第二天早上才六点半时姜便醒了,脑子清醒的多了,身体也没那么发沉了,应该退烧的了。
昨天睡得多、也睡得早,现在也精神的多。
时姜以为祁见浔还睡着,稍稍动了一下,他也便醒了。
“我应该退烧了,”时姜面对着他,抓住他的掌心放到了自己额头上,“你摸摸。”
祁见浔昨晚几乎没怎么睡,是看着时姜退烧后才迷迷瞪瞪了睡了,但那时也差不多到了后半夜,到现在为止也仅仅睡了三四个小时。
他眼睛发涩,勉强睁开。
怕时姜这发烧反复,还是打算给她再量一次体温。
祁见浔拿过床头柜上的体温计,自然而然的撩起她的睡衣,给夹到了腋下,退出来时还坏心眼的摸了两把。
时姜单手夹着温度计,施展不开,只能噘着嘴出声控诉,“祁见浔,你吃我豆腐。”
祁见浔把手臂放到时姜的脖颈下,让她枕得舒服些,略微挑眉,声音闷闷的,提议道:“我们公平一点,那你吃回来?”
想到昨晚祁见浔那过分模样,她就怄气,“臭流氓!”
祁见浔也不反驳,只笑。
大概过了十分钟,祁见浔把温度计拿出来,眯眼瞧了片刻,见是真的退烧了,才放下心来。
祁见浔又重新把时姜揽进怀里,给两人盖好被子,闭着眼哄人,“还挺早呢,继续睡。”
“我不困了,你睡。”
时姜在动了下,拿了枕边的手机过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玩会儿手机。
祁见浔眉心拧起,若有所思道:“这么精神?”
沉默了有两分钟,时姜都没理他,他单手抢过她的手机,关上,扔到一旁。
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后,祁见浔整个人贴上去,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嗓音里是早晨醒来后特有的嘶哑感,“手机有什么好玩的,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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