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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楚阳王答应了自己的要求,阮小竹也不管那么多,激动的跳了一下,完全忘了昨晚经历的事,那个精神洋溢,充满活力的人一瞬间好像又回来了一般。
楚阳王也不再阮小竹这儿多做停留,得早点把“阮珣”的事搞定才能真的安心下来。
于是也便找个适当的理由离开了阮小竹的院子,离开后不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了面纱和药膏,只是放在门前就退下了。
阮小竹看到下人走远后才走到房门前将东西端进房中,暗自想着这楚阳王的办事效率还挺快的。
而在另一边,楚阳王离开了之后并没有马上去找“阮珣”交谈事情,而是先去了伯叔那里。
伯叔看着半年都不曾踏过他院子的的楚阳王,用着阴阳怪气的语调开口说道:“说吧!又有什么事?”
楚阳王听到伯叔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伯叔只是淡淡睨了楚阳王一眼,既然他不说,他也懒得再问,于是忙着整理好手中的药材。
“伯叔,您知道蛊吗?”楚阳王突然开口问道。
忙碌的手突然一顿,伯叔抬起头来,面色凝重“你怎么知道这玩意儿的?”
原本大启国在百年前有很多炼蛊师,但因为太过的蛊流露出来,导致人心惶惶,甚至有些信神的人以为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附上身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传起这个流言的。
百姓们都开始抵制起了蛊,民心也大幅度的波动起来,先帝为平息百姓的怒意,只好将炼蛊师赶尽杀绝。
于是在顷刻之间,所有的炼蛊师都消失在这世上,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死了还是遁世起来。
先帝后来也下令,不许任何人偷偷炼制蛊,否则诛灭九族。
这些事都是伯叔曾听一个故友提起过,所以听到从楚阳王口中说出这话时,他还以为楚阳王是不是偷偷炼制了,他虽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过分之处,但炼蛊不仅伤身还费力,他担心楚阳王的身体撑不住,毕竟他是知道炼蛊有多么劳累。
“只是无意间得到一本古书,上面有一些蛊的记载,听闻蛊也算是药的一种,所以就想来问问您。”楚阳王听到伯叔问自己便开口解释道。
听到楚阳王这么一说,伯叔手上分药的动作继续运动起来,脸色也松懈下来,语气也不自觉的轻松了几分。
“你突然间提这个有何事?”
看到伯叔前后的变化,楚阳王有些疑惑,怎么好像“蛊”这个东西不能乱说一般,但嘴上还是说道。
“我需要一个听到笛声响起就会变得很兴奋的蛊,以此来控制“阮珣”,毕竟皇帝光明正大送来的人,实力肯定也不简单,想要让他听从我们的命令,用蛊是最好的方法。”
伯叔当下手中药,径直走到楚阳王身后的桌子旁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迟缓了一会儿声音淡淡对着楚阳王开口,道:“你可知道这蛊,是皇家禁忌的东西,若被发现是会被诛九族的!”
楚阳王一愣,怪不得他曾经去打探过这个东西,却无果,诛九族,竟能让皇家下达这个命令,看来这个东西的确不简单,不过伯叔这么说,也就代表他手上有这个东西了?
“那东西真有那么厉害?”看伯叔认真的神情,楚阳王不解,道。
“若说这世上最毒的毒药,在它的前面也不及它带来伤害的十分之一。”
眉头一挑,能让伯叔都如此吹嘘的东西看来真的是威力无穷。
“您的身上有这东西吗?”
“有倒是有,是当初遇到一位故友时与他一起专研过,不过因为太伤身体,所以现在老夫手中也不过才三只蛊虫,一直偷偷的养着,如今也算小有成就。”
看着拿在手中的瓷瓶,也不知道这东西真正的威力如何,伯叔刚拿给他时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不就是一条平常的小蛇吗?真的能受人控制?
不过看到伯叔一脸心疼和坚毅,便接了过来,听着他说该怎么正确使用,感觉也并没有书上说的那么玄幻。
快速走到“阮珣”所在的地方,一进门便看到他坐在院子里抚琴,让楚阳王不禁讽刺,现在被当做人质还有这么好的兴致,还真有那个闲情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