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了你们,这就是回响!”我转身看着还在抽搐的车夫,沉声说道。
“我...我看你如何走得出西北!”强撑着说完这句话,车夫双脚一蹬,这才咽了气。四下看了看,我将车夫的尸扔到了三轮上。然后上车尝试着驾驶起来。一路将他的尸体拉到了坟地,找了个坍塌掉一半的废穴掩埋掉,这才打开手机导航,一路朝着鸦鸣山赶去。
“连油都舍不得加满?”朝前开了大约二十多里地,三轮蹦跶了两下熄了火。我下车踹了三轮一脚,将它扔在路边迈步朝前走去。四下无人,越往前走就越荒凉。如此走了十里,看看导航距离鸦鸣山还有3o来里,我坐在路边歇起脚来。要是靠走,三十里地我估计要走四五个小时。看看天色已近正午,那么就是说我抵达鸦鸣山的时候,天应该已经黑了。拿出压缩饼干和矿泉水,我就坐在地上吃喝起来。压缩饼干的口感不错,吃起来有些椒盐味。就着水吃下去一块,我已经觉得饱了。
“走吧!”起身背着包,我提着剑继续朝前走去。逐渐地势变得上升了一些,我知道这是即将进山。又朝前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路边出现了人家。有三幢红砖屋出现在我的眼前,屋边还有猪圈和鸡笼。门口的晾衣杆上,晾晒着几件已经干了的衣服。两个妇女正蹲在屋前的水井边搓洗着衣物。空气中有一点淡淡的血腥味,我吸了吸鼻子,冲那两个妇人看了一眼。
听见脚步声,她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头用警惕的眼神看向我。栓在门口的狗,这个时候也起身冲我狂吠起来。一边吠,它还一边想挣脱铁链朝屋里窜。一个身材略显丰腴的妇人回头冲那狗呵斥了一声,然后埋头继续搓洗着衣物。而另外一个身材显得干瘦一些的,则是不停用眼角的余光朝我这边瞥着。她们身前的木盆里,只有一两件衣服。可是肥皂泡,却足足漂浮了半盆。我收回眼神,迈步继续前行。同时将手里的剑,慢慢握紧。
“哗啦!”一声水响,几点冰冷的水滴洒落在我的后颈窝。我一个前滚翻,顺势起身反手一剑就朝身后刺去。嘡一声响,我的剑锋被金属物给格挡住。我一个转身又是一剑,就看那两个妇人手里各持一柄弯刀正朝我挥砍过来。刀被放在盆里,一直被那些肥皂泡所遮挡着。刀柄上此时还滴滴答答往下滴落着肥皂水。
门口那狗见我们打了起来,又是一阵狂吠。吠的时候,它还不停挣扎着想要撞开紧闭的房门。两个妇人也不说话,一左一右各持弯刀接连朝我砍来。刀锋飞舞之间,还隐约有一股血腥味传到了我的鼻子里。我一挥剑,嘡一声格挡住干瘦女人的弯刀。剑锋一抖,接着朝一旁那个丰腴妇人的喉咙挑去。那妇人见状面色一惊,朝后一个铁板桥避让开这一剑,抬脚朝我的胸前蹬踏过来。我一个转身让开这一脚,用手中的剑柄敲击在干瘦女人的后脑上。
嘭一声闷响,她朝前踉跄了两步。而趁这个时候,我已经是挥剑从她身后刺进,剑尖穿透她的胸膛从胸前刺出。拔剑,一甩剑锋上的血迹,我一招惊蛰出手挑断了丰腴妇人的手筋,然后将剑锋压在了她的脖子上。
“谁派你们来的?”我开口问她。她含愤看了我一眼,一咬牙关,接着一口黑血喷出仰面就倒。
“不错,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你却还活着!”心中起了一丝警觉,我回手一剑刺出。啪一声响,一个手持白幡的中年人站在距离我3米处冷笑着。
“主上有令,这一回要将你留在西北!我们的人会前赴后继,你杀不完的!就算是累,我们也要把你给累死在西北!”白幡男子轻轻摇动手里的幡,四周的气温当时就下降了不少。
“那我就杀多少算多少,你觉得如何?”我一弹剑锋,欺身而上道。那人幡杆一横,就朝我的剑迎了过来。白幡摆动,一阵呜呜哀鸣声从里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