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奸人,不奸一点怎么行?”师母白了师父一眼说。师父跟师母在那斗着嘴,我则是跟晓筠起身来到了院子里凭栏远眺着港岛的风景。
“我妈打电话来问,咱们还回不回去了。”晓筠在我身边低声说道。
“当然回去,他们天天盼着崽子能去陪陪他们,等从港岛返程的时候,咱们直接飞省会就行了。”我叼着烟,伸了个懒腰答道。
“那好,待会我给我妈打个电话的。你说,那药能管多少年啊?”晓筠听我这么说,明显高兴了起来。接着她又问起我松延露的事情来。
“你别担心这个,你就好好跟着我过日子就行。松延露起码能管个十多年,你还不信你老公?十年之后,我相信我能炼制出效果更加强大的丹药来。或许压根要不了十年,也许一年就足够了。你想想,我接触炼丹才多久?半年左右吧?”我抬手搭在晓筠的肩膀上对她说。
“那倒也是,你是神童嘛,神童做什么都是手到擒来!”晓筠转过身,双手捏住我的脸颊笑道。
“我把制药厂交给梓童,你没什么意见吧?”我双手握住晓筠的手腕低声问她。
“她为咱们付出了这么多,送一个厂她又怎么了。你真以为你老婆那么小心眼呢?不过这事你回去可别对我妈说,让她知道了,又会跟我那些姨们显摆。到时候那些人又会上门要你帮忙。我知道你最不喜欢跟他们打交道了。”晓筠对我实在是太了解。
“我知道,就当没这回事就行了。”我轻轻搂了搂她说道。
在港岛陪了师父他们一个礼拜,我打算带着家人返程了。说起来儿子的暑假有两个月时间,可真正安排起来,时间依然觉得不够用。这还是儿子不用去补习班,要是去补习班的话,一个假期真正属于他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周。我觉得以前的学生比现在的学生要幸福,因为相比较而言,那个时候没有什么补习班,放学也没有这么多的作业和课外作业。家长更不会隔三差五的,要去应付老师们的“检测”。那时候穷是穷了点,但是人们相对要单纯得多。下班放学之后,把各自的事情忙完,还能在串串门拉拉家常。现在,还是让孩子抓紧时间洗洗睡吧。
昨天我在某个APP上看到了一则新闻,意思是说要想国足取得真正意义上的进步,只需要把足球纳入高考就行了。想想似乎是这么回事,咱们的孩子,如今哪有时间去踢足球。倒是小小年纪,很多都成了近视眼。当然,没有近视的学生也会被要求配眼镜。拿崽子举例,左眼,右眼的视力,在学校请来的“专家”的检查下,生生成了左眼,右眼!辛亏老子没信他们的话,带着崽子去复查过。不然一
双好眼,得生被这些逼给坑成了近视。完事来自某眼镜行的“专家”,还天天打电话来催着去配眼镜。最后我发了恼,说要报警告他骚扰,这贱人才消停下去的。
“哎哟我的乖乖,参加个夏令营怎么晒成这样了?”带着家人再度回到了岳母的家里,才一进门,岳母就抱着崽子一顿怜惜。男孩子,黑一点看起来健康,而且像个男子汉。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快,屋里冰镇了西瓜。这天是越来越热了,去年这个时候还下了几场雨,今年倒好,一滴雨没见着。这一天天的,看着电表里的数字,我就觉得心脏不好!”岳母拉着我们坐下,然后让岳父去切西瓜。说起电费来,她是一脸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