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招数类似,但是风格不同的刀法同时展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情不自禁的跟着去学习了起来。模仿研习了一阵,我觉得还是那个赤足断刀客的刀法更合我心一些。至于那个少女的刀法,并非是不好,而是我觉得她的刀法更加适合女孩子一些。对于我来说,个人更喜欢那种刚猛的一刀斩路数。没有太多的繁杂,没有太多的套路,一刀出手非死即伤。断刀客的刀法跟冷大叔的差不多,都是三刀。三刀一刀比一刀刚猛,一刀比一刀凶残。配合着他那套独有的步伐,刀出人已近身,逼得对手无路可退。我的注意力,开始从断刀客的刀法转移到了他的步法上。
噗一口血喷了出去,长时间的研习让我的精神不堪重负。血液喷在眼前的画面当中,那些动态画面顿时静止下来,逐渐又恢复成了静态的壁画。我觉得自己胸口火辣辣的,双腿也有些打颤。四周一片寂静,我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的人和那个考古队员,不知何时已经晕厥在地。我急忙蹲下身子,开始挨个的掐着他们的人中。我已经决定了,如果他们长时间不醒,我就准备喊外头的人进来救援。毕竟这里距离墓门那边并不算太远。而且途中的机关也都被我毁坏,救援队在途中应该遭遇不到什么险情。
万幸的是,大家被我一通掐,先后都从昏厥之中苏醒了过来。只不过苏醒之后这些人没有一个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大家只是觉得奇怪,自己怎么就躺在了地上。
起来活动活动,吸吸氧,一组现在也没有动静,我跟他们联系一下!我对他们说完,就用无线电往外呼叫了起来。耳麦里传来的只是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并没有任何人对我的呼叫进行回答。
感觉怎么样?要是好些了,咱们就继续朝前走。这里距离我们跟一组约好的集结点不远。都还记得出发之前指挥说过的话吧?路上但凡觉得吸引你的东西,都不要去碰!一旦触动了机关,我能救得了一个,可是救不了一群。等他们拿出氧气棒含在嘴里吸了几口,我接着又对他们说道。
钟黎,钟黎?朝前走了七八十米的样子,沿途没有一组任何人的身影。一条岔路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示意大家都停下然后开口喊起钟黎来。地面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上头连个脚印都没有。看起来钟黎她们并没有到这里来过。我让大家留在原地别动,自己则是朝着钟黎她们来路的方向走了去。地上掉落着一个背包,还有一卷绳索。我走过去将包捡起来,拉开拉链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一样不少,肩带处有一点湿润的感觉,我用手指在肩带上摸了摸,放到灯光下一看,指尖沾了一点猩红的血迹。
现场除了这个捆绳子和一个肩包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地面上的脚步显得有些乱,就跟是一群人喝醉了酒,然后脚下不稳踩踏出来的一样。我沿着来路又走了一段,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出现在我的面前。看起来这边的构造,跟我们那边是一模一样。窄道里的机关同样被触发,跟我用的方法一样,钟黎他们也同样是找了一块巨石打磨成石球从窄道里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