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他夜哥那比下水道还粗的神经去揣度聂延警细腻敏感的心思,比让壮汉绣花还难。
他只能耐心的解释说:“夜歌,小警和你不一样,他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在他的世界里,我们就是他的一切?可是这一次,我们四个把他排除在外了?搞的他像是个外人,所以他就难过了。”
他顿了下,又说:“我就打了比方吧,以前咱们五个都是形影不离,共同进退?可过了今天之后?我们四个一体,把你排除在外了?以后做什么都不带着你,你难过不难过?”
“这怎么能一样?”秦君夜分辩说:“咱们这不是第一次吗?也就这一次?又不是以后此次都这样。”
霍仲麒却不理会他的分辩,执着的问他:“我就问你,要是以后我们四个抱团?就不理你一个?你难过不难过?”
秦君夜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打了一个激灵:“难过!何止难过?要真那样,我得疯了!”
“是啊!小警现在就是这种情况?”霍仲麒说:“夜哥?你神经粗?你要等我们四个抱团?彻底把你排除在外?你才会难过,可小警感情细腻?只这一次,就让他没有安全感了,他会觉得是不是他不够好?让我们不信任他,和他之间的关系?不像我们四个亲近,就好像……我们四个才是一家人,他是个外人……”
他说着说着,觉得自己思绪有点乱。
他摊手:“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了,能听明白吗?”
秦君夜使劲儿点头:“明白!明白的不得了!尤其你那个假设,听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问题很严重,我的错,我忏悔!我这就去找小警道歉!”
他顿了下,又说:“我觉得小树苗儿那个主意也很好!我给小警冲一杯蜜水,给小警甜甜嘴儿,小警一高兴,可能就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