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她耽误了她的儿女，她已经很痛苦了，可她女儿对她的埋怨却让她更痛苦。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痛苦的揪住胸口，哀求的看着凌方舟说：“我去求他行不行？我去给他下跪行不行？”

“下跪？你下跪是你的事，你觉得小越是那种你下跪就会心软的人吗？”凌方舟无奈的摇头：“你死心吧！他不是那种人，你就算跪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心软。”

“你让我死心？你让我怎么死心？我女儿这么痛苦，我怎么死心？”谢文楠哭的泣不成声：“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已经知道错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他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吗？”

“不是他不肯高抬贵手放过你们，是你们非要去招惹他，这么多年了，他手中握着那么大的权势，他什么什么找过你们麻烦？如果不是曲茵茵去泼顾意满硫酸，他何曾对你们做过任何事？”凌方舟觉得很累。

真的很累。

他觉得自己就是猪八戒照镜子的那个猪八戒，当着凌越的面说为谢文楠母女说话，当着谢文楠母女又为凌越说话。

到最后，弄的两面不是人。

可他不这样又能怎样呢？

他既看不得谢文楠说凌越不好，又看不得凌越对谢文楠母女下手，他就只能在谢文楠说凌越不好的时候替凌越辩解，在凌越厌恶谢文楠母女的时候，为谢文楠母女辩白。

他好无奈，却无法摆脱。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不该娶谢文楠，更不该和谢文楠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