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柠差点精神了。
陈一澜低头看她,对她挑了挑眉。
温初柠想说的话全忘了。
温初柠坐起来,披着被子往他身上一坐。
里面就一条薄睡裙,真丝的缎面,裙子不长。
陈一澜的手顺着抚到她腰上,任由她这么看着。
俩人对视了好几秒,温初柠细细地看着他,本来她还自诩是新时代独立成熟女性,可以在工作上跟不讲理的甲方姿态强硬的沟通,可以独自一人在这么个城市里奔波工作,结果在他面前,她好像只是那个被他一直宠爱着的小女孩。
“是不是挺辛苦的”她低声问了一句。
“啧,都习惯了。”陈一澜的手摸了摸她的腰,“没好好吃饭”
“我想你。”
明明以前异地的时候更久更难捱,大概也是因为现在俩人见得多了,这么突然分别一下,思念总是很容易发酵。
但是也因为他给的安全感足够多,即便是不在身边,温初柠仍然可以睡个安稳觉,一觉醒来,是他的电话,有他点的外送早餐,还有他如约而至的玫瑰花。
陈一澜倚靠在床头,伸手捏捏她的脸。
温初柠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陈一澜笑了,把她披在肩膀上的被子拉上来,抱着她躺下,“睡觉了,明天跟你好好计划计划咱们的婚后生活。”
“慢慢计划就好了,”温初柠伸手搂住他的腰,满足喟叹,“有你就够了。”
陈一澜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她肩头圆润纤瘦,陈一澜没忍住偏头吻了一下她的耳畔,“你永远都有我。”
“陈一澜,你真肉麻。”
“还能更肉麻点。”
“又要开始说我爱你了”
“对,”陈一澜闷笑,搂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肩颈,吻着她的脖颈,细碎的吻又向上了些,蹭过她的脸颊。
温初柠睁开眼睛看着他。
黑夜里,陈一澜的眼睛深邃,眸光浓,鼻梁挺拓,下颔的线条流畅性感。
“我爱你这三个字,还是要这样亲口跟你说。”陈一澜把她搂住,像抱着什么抱枕似的,温初柠也就由着他抱着腻歪了。
温初柠闭了闭眼睛,无端零碎地想起很多事情。
没有什么感谢命运亦或者幸运,在他身边,她只需要感受着他的爱,感谢他们之间彼此的等待。
“陈一澜,你猜我想说什么”温初柠困困的问他。
“什么”
“你猜。”
俩人面对面,陈一澜睁开眼睛看着她。
“我们会一直相爱。”
陈一澜好像轻而易举地看穿她的心绪,准确无误地说出她心里想到的所有的话语。
好像小时候,她受了什么委屈,什么不可告知大人的事情,总是会第一个跟他分享。
什么小情绪,什么小秘密,都跟他分享着。
哪怕是那些年他已经在省体校训练,她攒着一大堆话,跑到他家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最后到他临走的时候,抹着眼泪看着他离开。
但那会,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就这么坚定地相信着他一定会回来。
一定会给她再带回来一只玩偶。
这世界上肯定有某个角落,存在这完全能够领会我想表达的意思的人。
而她多庆幸,这个人一直在她身边。
从懵懂无知的年少到二十七岁。
从十七岁水涨船高的英雄主义,到二十七岁关于爱情的所有定义。
都是陈一澜。
也只有陈一澜。
“我猜对了没”
“猜对了,还挺聪明。”温初柠赏赐香吻一枚,陈一澜轻笑一声,搂着她说了句晚安。
赛前陈一澜的训练严苛,没法再抽出两小时回来,温初柠自觉不打扰他,觉得每天能有半小时聊天就够了,况且也不只是两小时,陈一澜有空的时候总会给她发点消息,温初柠也忙着翻译会议文稿,俩人各忙各的。
培训通知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底了,志愿者培训为期半个月,正好亚运会九月中旬才开始。
夏季也是温初柠公司的业务淡期,温初柠不太忙,加上之前的年假一直没有休,温初柠干脆忙完了手里的活,趁着周末和年假去淮川培训了。
那几天陈一澜本来忙着训练,温初柠这个配岗不忙,但是比赛的场馆巨多,还不知道会被分配到哪个场馆,挨个把路线熟悉下来也费了不少功夫,除了面向社会的志愿者招募,其他大多都是在校的大学生。
陈一澜忙着训练,只觉得她最近有点奇怪,温初柠瞒着他,故意跟他说公司最近出差,陈一澜觉得挺奇怪,多问了几句,温初柠搪塞过去,陈一澜也就全当她工作上的事儿不顺心,还特意抽了一天晚上跟她聊了一会
这人直球,加上接触的人也单纯,说话直的不行,让他劝她工作的事情,温初柠觉得太为难他了。
“我工作挺好的,先不跟你说了,你好好比赛,到时候我去看你。”温初柠叮嘱几句。
“行,你等会挂。”
“嗯”
“真没受委屈”
“真没有,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第一天上班。”温初柠笑了,“好好训练还有一周倒计时了”
“好。”
陈一澜总归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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