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邵衣觉得这里面的门道有趣。她问,“你怎么知道木材价格会上涨啊?”
这个沈怀楠早有解释,“估摸着去的,再说了,囤着也不吃亏,总归能卖出去。”
折邵衣便觉得他做事谨慎归谨慎,但是有时候还挺大胆的。不过赚了银子真好,就连她的底气也足了,不由得埋怨,“你也不早点说,要是知道咱家有银子,我也不至于请齐伯父只吃一杯茶。”
沈怀楠:“银子还没到手呢。”
折邵衣:“那到手之后,你给我多少?”
沈怀楠:“都给你。”
折邵衣满意了。她一露出满意的神情,沈怀楠的手就开始慢吞吞往上移了。
他说:“你头发乱了。”
折邵衣去摸头发,沈怀楠一本正经的用手将她的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这般就能碰到她的耳朵了。
折邵衣一点也没感觉到他的心思,就碰了一下,她都没感觉。她还说,“你觉得我下次抹一点头油怎么样?那样就顺滑一下,头发就不会散了。”
沈怀楠,“嗯,我也觉得可以,我给你买头油吧?”
折邵衣:“好啊。”
她又去玩他的手了。
此时此刻,沈怀楠才知晓青梅竹马有个不好,两人太熟悉了。
太熟悉了,就少了些新鲜感……和刺激感,如此天天在一块,邵衣对他的身体好像习以为常,一点都不馋。
但是他馋啊!
哎,哎,他又不能吓着她,摸摸耳朵什么的,就怕她生气。
等他犹豫着要不要把马车的窗户给开了,让微风进来吹一吹她的头发再占点便宜,可惜路不长,还没等他开窗,便先下马车了。
折邵衣哒哒哒踩着步子回去了,沈怀楠一个劲的可惜。
晚上他还梦见了一只白嫩嫩的耳朵。
第二天早上,多晴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少爷在发呆。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读书了!
他拿着书过去,“少爷,您今日看哪本啊?”
沈怀楠回过神,叹气,“今日不看书了,你去提早膳吧。”
多晴早提回来了!他一边摆肉包子和面条,一边问,“瞧您脸色,是做梦了?”
还没回神呢。
沈怀楠犹豫了一下,道:“嗯。”
多晴随口问,“少爷,您梦见什么了?”
“最近我在大厨房里面听说,这梦也是可以解的,晚上梦的东西,说不得能对着咱们梦外的日子。”
“比如说梦见蛇,就会走运了。”
沈怀楠便道:“我梦见了……梦见了一只耳朵。”
耳朵白嫩光滑,很大,很好看,耳垂上还有一只耳环。
他好像变成了小人,在耳朵上面慢走,一点点的看,一点一点的……摸。
罪过,罪过,定然是最近过得太好,饱暖思淫,实在是罪过。
阿弥陀佛。
倒是多晴理解错了,他追问,“只有一只耳朵吗?”
沈怀楠低头吃面,“嗯。”
多晴:多恐怖啊!天爷,一只耳朵,血淋淋的,这是噩梦。
他去大厨房问林妈妈,“噩梦怎么破?”
林妈妈说,“让他觉得耳朵也没什么可怕的就好。”
这样啊……多晴中午就给沈怀楠叫了一道木耳炒肉送去文远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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