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看着龚坚讥讽的嘴脸,终于将烟头重重往烟灰缸中一按,沉声道:“白永臻!”
“什么!”龚坚猛地变了脸色。肥胖的身子霍得站了起来。
“你,你是说县委书记”。毒坚有些结巴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个农民工怎么可能请得动县委书记呢?”
张顺苦笑道:“我敢拿他开这个玩笑哗”
龚坚闻言一屁股坐回椅子,无力地靠在靠背上。虽然他说得很牛逼。好像在雷山县老子就是第一。事实上。真正的第一只有一个,那就是县委书记。至于自治州的领导,龚坚虽然确实也认得几个,但也只是什么科长局长之类的,却又哪里管的了雷山县县委书记的事情。
“好吧,老子认栽了!”龚坚哭丧着脸道。
“道歉?”白长义膘了龚坚一眼。
龚坚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但却也只能陪着笑脸。
“既然龚总已经道歉了,我们也对他进行了罚款教育,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好不?”张顺见白长义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心里虽然恼火对方摆架子,但也只能跟着陪笑脸做和事佬。
可惜,他们都无法明白那个年轻小白脸在白长义心中的份量。或者说是在白家的份量。
他们不知道从龚坚得罪余子清开始。龚坚的额头上就已经被印上了不知死活的印记,甚至一开始通过电话给民警施加压力的张所长,他的政治生涯已经注定走到了尽头。更何况。余子清离去前还说要从重处理。在龚坚看来这句话虽然很可笑,但在白展宏爷孙两而言无异与一个命令,预示着这件事再没有任何人情可讲,就算县委书记为此事下台,也得把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办妥。
县委书记,不过是白云山塞为方便世俗行事布置下的一个棋子而已。哪能跟余子清这个有望带给白云山寥元,上机遇的神秘人物相比,更别说余子清还曾有大恩与白云山寨!
可怜龚坚和张顺两人根本不知道县委书记在人家的眼里也不过只是一个可以抛弃的棋子而已,张顺的面子又算个。屁!可笑张顺还以为自己这般低声下气已经很给县委书记面子。
毕竟事情的起因不过只是因为一个工地上的农民工,一个,农民工难倒还能跟县委书记扯上兄弟的关系不成?自己这边已经这么放低姿态了。还能怎么样?
“面子?你的面子?”白长义看了秃头所长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屑和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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