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去宫中求阮娇,却连宫门都未能进去。
她跪在宫门口堵住回宫的阮娇,斥责阮娇杀父乃是大不孝,会遗臭万年!
却没想到自己那个小小就被送入宫中,从来没有养过一天的女儿,竟然骑在马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朕会怕,就不会有今天了。朕不管你怎么想的,再有下次大闹宫门口,朕会让你知道我还能多不孝。”
对上她漠然的目光,林母后知后觉的怕了,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上,阮娇没理她,直接骑马入了宫门。
秦云暄听闻了消息,火速入宫,本想借机安慰阮娇,结果却发现对她好像没有任何影响。
阮娇看着一直无所事事的秦云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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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封你为开国大将军,就是让你有事没事往宫里跑的?”
秦云暄面色不变,反而还淡定地给阮娇倒了一杯茶,“陛下若是不在宫里,那臣就不往这跑了。”
若不是注意到他耳朵已经红了,阮娇真当他是脸皮厚到已经不起波澜了。
秦云暄身材高大,但是穿着衣服看着却显得腰细腿长,今日他穿了一身蔚蓝绣金线的袍子,头上戴着一顶成色极佳的白玉头冠,举手投足带着一股子矜贵味儿,再加上那一身的书生气,真是一点都不像是沙场里征战四方开疆拓土的大将军,反而像是世家里还未历练过的富贵小公子。
那双灿烂如星的眸子,看向阮娇的时候,里面简直像是有小钩子。
阮娇看着他轻笑,见不得他这故作淡定的样子,忍不住逗他,“这几日,因为后宫空虚,朝臣们开始催着朕封后选妃,这一波一波的适龄男子的画像被送到朕的桌案上,连那些大臣入宫拜见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地带着家里适龄的公子,着实令人头疼,不知将军觉得都有哪些人家合适?可否有推荐?”
秦云暄的唇突然就抿紧了,看着阮娇半晌,“臣就觉得臣一人合适。”
说完,也不知道他下了什么决定,突然站起身来到了阮娇的跟前。
阮娇忍不住向后仰,有些不适这种角度的仰视,微微眯了迷眼睛。
结果就听到咔的一声,阮娇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了秦云暄修长还带着薄茧的手,竟然已经解开了他的玉带。
他直直地盯着阮娇,哪怕是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但是仍旧慢条斯理地扯开了衣襟,露出了掩藏在里面的精壮腰腹。
他藏在衣服里面的肌肤并不白,甚至上面还布满了一些细碎的疤痕,他微微俯身,将阮娇抵在椅子和他之间,忍着羞耻牵她的手覆了上去,“臣文能监国,武能上马打天下,洁身自好,身体康健,上无公婆,下无亲眷,家产颇丰,能力出众,长得好看,重点是……陛下现在可以,检查一下。”
阮娇直直地对上他的双眸,被里面的浓浓情意给烫到了,心虚般地移开视线,然而目光缓缓下滑,却忍不住落在他因为刚刚喝了茶,还有点水润的唇瓣上,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她忍不住舔了下唇。
秦云暄注意到她的变化,喉结也滚动了一下,缓缓地低下了头。
就在两个人呼吸交融的时候,阮娇骤然回过神,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了手,目光发虚,朝旁侧看去,“干什么干什么呢?这殿里还有人……”
阮娇话说了一半,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殿内伺候的宫婢太监已经全部退下了,大殿的门也被虚掩上了。
“陛下,您便是气臣,也气了五年了……”注意到阮娇松动的秦云暄,根本不会给她退缩的机会,单手按在她的身侧,凑过去,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道:“您心里有臣对不对?”
阮娇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快,她没有动,反倒是秦云暄试探着伸出手,近乎颤抖地将她给揽入了怀中,蹭了蹭她的发顶,语气里带着几分开心,“您心里若是没有臣,一早便推开我了,所以陛下肯定也是觉得臣合适。”
阮娇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逐渐与他的重合,垂眸看着眼前横贯在秦云暄胸前的那一道差点要去他命的疤痕,她突然有些冲动,在那道疤痕上轻轻吻了下。
秦云暄的身体一颤,猛地低头,便对上了阮娇晶亮的眼。
阮娇眨了眨眼,轻笑了一声,问道:“那你的嫁妆准备好了吗?”
秦云暄表情突然一片空白,一把将阮娇抱了起来,转了好几圈,“我现在就回府收拾包袱!”
阮娇:“?”
秦云暄松开阮娇,一脸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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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行,我府里的东西不够好,要不陛下再给我半年时间,我把南昭打下来当嫁妆送给你吧!”
阮娇:“……”
前朝皇帝忌惮秦家父子乃至对他们下手,纯粹是因为身边小人作祟,阮娇打进宫来之后,查办之前的案子,结果抓了不少奸细。
南昭与大楚开战之际,屡战屡败,秦家父子以及秦家军,简直就像是不败的神话。
南昭一直对富饶的大楚虎视眈眈,暗中安插眼线,挑拨皇帝与秦家父子的君臣关系,借皇帝之手除掉了南昭的心腹大患,本以为从此秦家军便不足为惧,却没想到年近十六岁的秦家幼子,不但毅然以年幼的身躯撑起了秦家军,竟然还狠狠地重创了南昭,杀公良玉,夺二城。
南昭损失惨重,一时缓不过来,只能强行咽下这口气,一边与大楚和谈,一边故技重施。
甚至借助皇帝之手安插了眼线在阮娇的身边,假借皇帝之名,实则为南昭收集信息。
只可惜,秦云暄实在是过于谨慎,整个将军府跟筛子似的,硬是没有一点有用的消息,而阮娇更过分,没两天竟然就脱离了暗探的掌控跑路了,整个将军府成了一个全是暗探的空壳。
当初扶柳故意装傻,暴露自己是皇帝的眼线的事实,就是为了要加大秦云暄和皇帝之间的裂痕,引皇帝杀掉秦云暄,拆散秦家军。
结果没有想到,秦云暄是个隐藏的狼人。
南昭的谋算非但没成事,还给秦云暄造反准备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狼人特别喜欢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南昭,庆朝开元二年,女帝娶狼人……不对,是开国大将军为男后的时候,别人都是十里红妆,他的嫁妆是南昭的大半国土。
帝后二人成亲那天,南昭的使臣抵达,谴责秦云暄不讲武德,无缘无故打下南昭半壁江山,只为了做嫁妆,这是挑衅,若是庆朝再逼迫,别怪南昭不客气。
阮娇坐在上首,听着那使臣在那说,冷笑了一声,“朕的将军就是太心软,竟然还给你们这些只会使阴招的地沟老鼠留下了一半江山!不然你们现在哪还有命跳到我的面前叭叭叭。既然你们不知道感恩,那便回去洗干净了脖子,等朕御驾亲征吧!”
南昭的使臣顿时蒙了,“庆朝女皇,你这样不合规矩!”
阮娇冷眼看着那使臣,“合什么规矩?拳头大的人说的才是规矩!”
南昭使臣扑通一声便跌倒在地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一旁一身红衣的秦云暄,冷哼了一声,不满道:“早知道留他们半块地,会耽搁我们大婚的时间,我便是拖上一段时间也要将他们全部都打下来。”
阮娇见他眉头都皱成一团了,顿时轻笑着伸出手抚平,“那等我们大婚之后去打,打下来庆贺我们新婚。”
秦云暄闻言眼前一亮,小声道:“那等我们有孩儿了,可以再把北漠打下来!”
底下参加帝后大婚的朝臣极其家眷们:“……”
阮娇与秦云暄婚后第二年便有了一对龙凤胎,姐姐不但继承了阮娇的大力,还对政务格外的敏感,而弟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娇体软却对土地爱得深沉。
姐弟二人大了之后,阮娇顿时松了一口气,将朝廷丢给了姐弟俩,自己跑去和秦云暄到处玩,庆朝前所未有地成了一个超繁荣强盛的国度。
之前南下逃到南昭的楚霄本想借南昭的势卷土再来,却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与南昭国主搭上关系,南昭就没了。
他跑到了北漠,忍受着恶劣的环境,好不容易说服了北漠的国主帮他匡扶大楚,结果北漠又没了。
无论是北漠还是南昭的环境都很恶劣,根本不适合他还需要调养的身体,这几年来回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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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他的身体彻底被糟蹋坏了,三步一咳嗽,五步一吐血,他终于在十几年后,知道了林阿娇这么多年来的痛苦日子到底有多难熬,可是这一次,已经再也没有人替他了,在一个冬天,他如流浪汉一样缩在墙角,梦里他梦到自己打败了秦云暄,登基成了皇帝,大楚在他的治理下海晏河清。
梦里没有饥寒交迫,梦里没有病痛缠身,楚霄笑着身体渐渐失去了温度,眼角却凝结着一滴泪。
这一世,秦云暄走的时候,系统有预感,提前给阮娇淡化了记忆。
她全程都很淡然,进入世界通道的时候,阮娇莫名地又向后看了一眼。
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微微蹙眉,消失在世界通道里。
就在世界通道的光晕要消失的时候,一个比上个世界要胖了一圈的金色光点嗖的一下飞快地没入了进去。
阮娇才刚进入第三个任务世界,就感觉身体猛地一晃,一头撞到了什么上,发出咚的一声。
然后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呵斥声,“哪里来的叫花子,竟然敢撞我们公主的马车!找死!”
随后便传来了鞭子的破空声。
阮娇来不及看任务剧情,连忙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就看到马车旁边跌着一个男子,双掌都在地上都擦出了血。
他的双眼蒙着一块好像是从袖子上撕下来的布条,身上的衣服脏的已经看不出原本是个什么颜色,乌黑头发也有些打结,虽然看得出主人有努力想梳理,但仍旧显得乱糟糟的,上面甚至还粘着几根枯草,他的身上多处沾染着血迹,有些已经干涸,有些还新鲜着,身子瘦骨嶙峋,马夫一鞭子抽下去,他颤都没颤一下,仿佛已经没了气息。
阮娇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系统,“这乞丐哪来的?谁?”
系统沉默了一下:【任务目标。】
从来不爆粗口的阮娇:“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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