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温宁那个贱人的亲妈,莫子清想法太多了! 她赶忙说,“厉北琛还的确有这样旁门左道的本事,妈,他和谢宁不诡计多端的话,我能被他们逼成如今这样惨吗?” 莫子清见她絮絮又要落泪,低声说,“我不是不信你的话,只是想调查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几只手几只脚,敢在德国如此虐待你!芷音,当夜给你接生的医生是谁?” 嘴上说着信任她,可她莫非还要找接生的那个德国医生询问? 谢芷音怕露出马脚,是绝不想莫子清追根究底的调查的。 她含糊其辞,“妈,厉北琛丧尽病狂不给我打麻药,我疼的抽搐,不记得那名医生是谁了,但我猜测,那名医生肯定被厉北琛灭口了,他还杀了我的保姆,他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他竟然敢在德国杀人,这么狂妄?”莫子清愤怒之余,还感到不能置信。 华国的厉氏集团到底是个什么公司,能培养出这么目无王法堪称变态的继承人? 况且,芷音当初是看上这个厉北琛什么了,既然他如此恶劣,杀人又夺孩子的话。 莫子清简直想不通了。 难以相信,芷音和这个厉北琛深深爱过? 她脑门有些凌乱,乱中取静,她思忖着,眸光沉谧,向erik要来她的工作手机,“既然这个厉北琛跑到德国来为非作歹,目中无人,我倒要向熟人好好问问这号人物了,了解了他的底细,也好对他和那个谢宁全盘掌握。” 她出差之前和傅申东约定,回来后就找个时间,详细谈谈华国的情况。 她有记忆以来,一直在德国,对华国陌生而未曾踏足。 可谓,一切都不了解。 但傅申东作为华国分司的董事,定然知晓帝都不少豪门的人和事情。 一旦莫子清取证,厉北琛的确如此恶劣,那她便要动手了。 她走到病房门口,将跨洋电话打通,还未说话,那边接听的秘书说了几句什么,莫子清脸色骤然大变,嗓音不复沉静,“你说什么?傅申东董事出事了?他出了什么事,遇袭?这不可能......” erik蓦地上前,蹙眉守在莫子清身旁。 两人的身后,谢芷音清清楚楚的听到莫子清压低却震惊的嗓音。 她的太阳穴微微跳动,既忐忑又得逞,眼角闪过细微的暗凉。 紧攥拳头。 电话里那边又说了几句什么,莫子清已经无心再细听,只捕捉到一句:傅申东董事目前被送往医院抢救,人已经昏迷 啪。 莫子清挂断电话,抬手细贴眉间,erik问询,“分司的那位傅董为何出事了?” “目前还不知晓什么情况。”莫子清抿唇,对方秘书说傅董遇袭很突然。 身后,蓦地传来谢芷音怯懦的声音,“妈,对不起,我无意听您打电话的,只是那位傅董对我也有恩,曾收留我在墨东短暂任职,现在我无比的后悔啊。” “后悔,为何?”莫子清转身,莫名地看向谢芷音。 谢芷音捂着脸愧疚地哭泣,“这一定是厉北琛对傅董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