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道样子,秦朗的心中着急,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能让老道放下包袱?秦朗抱着脑袋开始薅头发。
别的人也跟着为孙大神着急。
老道和小丫头简单的换洗一下,回到前面,饭食送上,草草的吃过几口便结束了晚饭。
看见秦朗为自己操心的样子,老道又反过来劝他,“小子,行了,老道我已经放下了,没事,别放在心上,该做什么就做点什么去吧。”
老道真的把他当作了亲人,不忍心一个小孩子跟着着急。
怎么样才能让老道解开心结呢?那就只能是治好几个病人。可谁又盼望着天天有病人肠穿肚破的过来呢?另外,就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来了不也是个死吗?反而会增加老道的愧疚感,还能怎么办?
给老道一个希望?也许是可行的,且先试试吧。
“老爷子,咱们这样行不行,您是行家应该知道的,现在的治病环境是个什么样,一切还是要看我们的努力,一点点的去摸索,争取为以后的医者打下些基础。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伤者,当然也不能盼望别人受伤,但是,我们可以用您的老办法来啊,那不是还有一百多头猪崽子吗?还在它们的身上练习,小子再琢磨几个治疗用的东西,咱们就把猪肚皮当人肚皮先练手,只要技术有了集累,说不定以后再碰上了人肚皮,就有可能治好了呢?”秦朗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瞎出主意,给老道一点希望。
老道点点头,心中清楚,这可能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柳叶刀倒是可以替代,有个小刀子够锋利、能划开肉就行。镊子可以做出来,止血钳也有点印象,对,还有缝针钳子,人不可划开一个大口子,手放到肚子里去缝针吧?这个也可以琢磨,应该就是个尖嘴钳子的原理,至于撑开伤口的器械?没见过,到时候再想办法。
为了吸引老道的注意力,秦二货又把打造这些东西的想法和用法对老道一一说了一遍,剩下的,自己也没办法。
麻醉,秦二货就知道曼陀罗那玩意儿,自己没见过,前世是禁品,但是老道肯定是有办法的。
输血,秦朗知道血型,怎么辨别?没有办法。还有那些个专业器械什么的,现在是别想了,即便是让老道知道,现在也弄不出来,还不如不说,省得给老道添堵。
一个小手术还行能凑合,赶上难度大一些的,在这个时代只能是等死。
老道的事情耽误不得,想定了就要实施,大徒弟抓过来,把几张图纸丢过去,又撵走了,连夜赶工,明天要见到东西。
晨练完成的时候,姜浩拿着几样东西过来了,秦朗怎么看怎么怪异,这东西怎么就比过去的火钳子小一号呢?想了想,好像是自己画的图,尺寸标的大了些,怨不得别人,试试手,也不对啊,好像记得医用的钳子什么的,东西一夹就可以松手,不用很多人扶,自己这个玩意儿还要专人扶的。
师徒两个又琢磨半天,才想到个办法增加磨擦力。镊子没什么问题,就是似乎也大了几号,尖嘴的持针钳,尖头太细,夹住针又不稳固,加一点改进,头上加一点长方头,唯一满意的就是手术刀,一体的,锋利异常小巧玲珑,一问才知道,照着郑屠夫的劁猪刀作的。
不合格的留下,以后可以当个火钳子什么的,又是一天工夫,拿过来的东西,好像差不多,秦朗拿起来,在自己的肚皮上比划一下,还是有一些大,咬合口的摩擦力也不太够,又比划一下。镊子没问题,持针钳也有些大,继续改进。
秦朗知道,下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特意交待姜浩,这次做出来的一定要打磨光滑,有一根毛刺,逐出师门。
工具应该是能就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