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城东方向……”
张铁牛见状心里一急自然不甘其后,肩膀上扛着沉重的神兵“问”,自己大脚一迈“轰隆隆”地紧跟着董秋玲的影子跨了出去。
“嘿嘿,你们俩都没意见吧。”
东边方向的十几丈外。
远远地,传来张铁牛一声憨厚沉闷的声音,似乎他自己感觉不好意思了,留下一句弥补一下自己的独断专行。
“这头蠢牛一向不实在,每一次赚了人家的便宜就跑。嘻嘻……碧涵姐姐,你说说你平日里习惯哪个方位,上还是下?”
江春月扭过头,不怀好意地看了跟着她出门的江碧涵一眼,一脸笑盈盈地问,春月这话问得很有“艺术”了。
“别问我,你先说说你自己。”
江碧函心思一向缜密,俗话说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江春月这小妞话一出口,碧涵就知道江春月至今还真是个雏儿。
“自己走过的桥比春月……,很多事情没吃过猪肉都见过猪跑了,何况乎囱囱都长那么大,什么事没有经历过……”
江碧函心里暗笑,想起渝北川的粗暴,一张俏脸瞬间绯红起来。
“呃……”
江春月一脸羞红,这……这有些难以启齿……
“呵呵!”
江碧函用“呵呵”两个字挑衅地回击,看看江春月一脸的囧样,心情爽极了。
不就一个巡查黎明城位置的小事情,江春月这小妞居然“居心不良”,想把事情搞复杂了,姜还是老的辣,结果她自己吃亏了,江碧函不客气轻轻地把皮球踢了回去。
“碧涵姐姐,其实……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只要……北川喜欢的我都愿意做,不过……听说江碧函姐姐喜欢西边,春月就勉为其难往北面去啰。”
这世界上,女人一直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一出门,江春月心里想到渝北川很看重这个女人,心里极度不平衡,立刻和江碧函斗起气来。
幸好,江春月还不算江郎才尽,一下子找出了一个可以找回一点点面子的理由。
“可以。”
江碧函懒得理春月了。
“湮灭”一晃拿在手上,城就这么大选哪个方向都一样,话说回来,在渝北川的心目中谁重谁轻他自有分寸。
有过一段不堪的情感,江碧函已经过了争风吃醋的年纪,只要渝北川心里有自己其他的江碧函不是很在乎了。
“谢谢了,碧涵姐。”
江春月不再自讨没趣,“雷云”出现在手上,手劲一抖一道绚丽的闪电在“雷云”上一晃而起,自己一溜烟身子猛然蹿了出去。
“出来!”
走了不到两条街道,江碧函心里有了警觉,一纵身跳到对面的土屋顶上,占据了制高位置,江碧函冷冷地喊了起来。
手中的“湮灭”神弓一张,一支玄铁利箭搭在弦上,箭头尖处隐隐泛着金光,目标下方的土屋房间。
“不……不要杀我,投降马上投降!”
一个干廋的老头一脸惊恐,他没有一点骨气和原则,一边大喊着,一边连滚带爬地从低洼之处的土屋里“滚”了出来,身体一边滚一边不住地颤抖。
“还有。”
江碧函扫了他一眼,看看他满是皱纹的那张老脸,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悄然而至,声音随之凌厉起来。
“周震慑,你快出来!”
干瘦的老头很干脆,脖子一扯张开铜锣大的嗓门极力大喊,看看一喊之后土屋里依然没有一点动静,这老头吓得浑身冷汗直流。
“大人不要下手,请给点时间等等……”
干瘦的老头很卑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一点他的认知很到位。
江碧函人是长得漂亮不错,但此时她杀气十足,一脸寒霜的样子,话一出口就让人知道碧涵不是开玩笑的。
就在刚才,土屋里干瘦的老头突然警觉,一道金属的杀气死死锁定了自己,仿佛自己爬出来时动作稍稍晚一点,这道锐气就要呼啸而来,一箭刺破自己的心脏。
“哼!”
江碧函不为所动冷哼一声。
“求求你了,快出来小祖宗……”
干瘦的老头不得已,他很不得立刻回到土屋一把将人揪出来,只不过江碧函箭指土屋,可眼睛却是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干瘦的老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急什么,死老头!”
一名少年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推开门,他身披着一件白色外衣,懒洋洋地走出来,一眼看到江碧函,他的眼睛直了,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绝色女子,少年哈喇都要流下来了。
“呵呵,今天运气真好!死老头,这女的我要定了,不给我,让你周家断子绝孙。”
少年的年纪其实不大,只有十五、六岁上下的模样,人倒是长得不赖,脸庞方正白皙棱角分明,英俊的五官上带着一丝阴冷,这副板头与干瘦老头猥琐矮小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他们一点都不符。
说到缺陷,少年唯一的缺陷就是他浓密的眉毛下一双乌黑的眼眸,眼瞳里不时泛着一道道奇异的光芒,再仔细一看,这光芒带着无尽的欲望让人沉沦下去。
“小祖宗,不要吓死我了。”
干瘦老头低下头,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江碧函的表情一眼,立刻缩回了头,小声地哀求,他祖孙三代一脉单传,自己的儿子、儿媳妇在末日降临之时已经命丧黄泉,要不,这干瘦的老头怎么那么宠着他。
“呵呵,不管你了死老头,这个女人今晚必需属于我的,否则劳资一定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