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搬走,别现支使我父亲干这干那,你也配。”
江月回上前,对江季林道:“父亲,我们走。”
江季林点点头,和她一同往外走。
老夫人被骂得浑身哆嗦,拼着全身力气喊:“江季林!你给我站住!”
“她……她就是个妖孽,是扫把星,你如此纵容她,天理难容,早晚会遭报应!”
江季林脸色阴沉似水,霍然回首:“我女儿是我的骨血,我唯一的亲人,是我的掌上明珠,不是什么妖孽,更不是扫把星。
我就是要宠她护着她,这才是做父亲的责任。”
“阿月说得对,你快些搬出去吧,几十年前的事没有证据,但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趁着我还没想抓你入狱,赶紧走吧。”
老夫人如遭受雷劈,万万没想到,江季林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江季林不是一向心软懦弱,最好拿捏的吗?从来不敢对她说一个不字!
“让我搬出去?我不搬!”老夫人状如泼妇无赖,“你能奈我何?
有本事就告诉全城,看你是如何升了官就不顾母亲的!
至于说什么几十年前的事,我不承认!
就是我养大了你,你就该为我养老送终。”
江季林也微微颤抖,还未反驳,江月回轻扯他袖子一下。
“父亲,不必理她。疯狗咬你,难道你还要回去咬狗吗?”
江季林一愣,微微点头,转身出去。
老夫人气得喊叫,没两声,便晕过去。
出院子,江季林十分羞愧:“阿月,父亲对不住你,让你看到这么不堪的……”
“这几日,我也仔细查过,你娘的东西,让她祸害得不轻。
我原以为,她是真心想保管,将来你出嫁时,再都给你,哪成想……”
“父亲,事情发生了,后悔无用,这也不能怪您,原来您也不知实情。
现在我们就把该讨的,一样不少的讨加来便是。
不为我,是为母亲,能够安息。”
“是,阿月说得对,”江季林挤出个笑,“我们阿月聪慧,父亲很高兴。
不要听她们乱讲,你才是父亲的福星,没有你,我早就下黄泉了。”
安抚好江季林,江月回没急着回院,在老夫人院子附近转了转。
不多时,陆续又来过三个大夫。
最后一个,提着个药箱,目光掠来掠去,鬼鬼祟祟。
江月回扫他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大夫。
那人留的时间比其它人都长,他走后没多久,一个小丫环从地院子里出来。
看看左右没人,才跑到江月回面前:“奴婢见过小姐。”
“嗯,什么情况?”
“回小姐,刚才来的三个人,前两个大夫说得差不多,都说老夫人是心悸火旺。最后一个……”
小丫环顿了一下。
江月回似笑非笑:“想在本小姐面前耍小聪明,可不是这么个玩法。
不想说随你,没你本小姐也能查得明白。”
小丫环赶紧行礼:“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