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朱夫人带着朱小姐就往外走。
吴瑶瑶气得额角都突突跳,强忍着跟在后面,还想再解释几句。
朱小姐是布政使的女儿,是凉州城最尊贵的贵女,要是得罪了她,那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立足?
刚到院子门口,迎面碰见闻讯而来的吴夫人。
吴夫人还不知道发生何事,满面带笑地打招呼:“朱夫人,朱小姐,真是有失远迎,我命人准备了……”
“不必了!”朱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你们吴家东西,我们可不敢碰,说不定会被咬了手。
你们吴家的人,我们也不敢再来往,以免哪天被坑死都不知道。”
吴夫人一怔,笑容凝固住:“朱夫人此话……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朱夫人冷然道,“本夫人没兴趣再说一次,想想都觉得脏。
你要想知道,还是去问你的宝贝外甥女吧!”
朱夫人母女扬长而去,一点情面都没给。
吴夫人看着吴瑶瑶,语气有些凉:“瑶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朱夫人和朱小姐如此生气?”
“她说的话究竟是何意?”
吴瑶瑶眼泪落下来:“舅母,我也不知道,她们一来就是一通发火,我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
吴夫人实在难以相信这样的说辞:“你不知道?她们的怒气可不一般,好好的,会气成这样?”
“舅母,我真不知,要不然这样吧,等莫大哥回来,我请他去找一趟布政使大人,问明一下情况,这其中定有误会。”
吴夫人:“……”
一听她提到莫狂汉,吴夫人的火气就灭下一半。
不灭也得灭,她实在不敢得罪莫狂汉,那简直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
“瑶瑶,你也别难过,等你舅父回来,我也和他说一声,有误会,解开就是了。”
“多谢舅母。”
……
江月回一边喝茶,一边听着对面小楼里传出来的丝竹声。
沈居寒浅笑着给她剥花生壳:“朱夫人母女去吴府大闹了一通,把邪火都撒在吴瑶瑶身上。”
“她活该,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她写张字条,就想要我的命,我写张字条不收她的命已经是仁慈。”
沈居寒把白胖胖香喷喷的花生仁放在她手心:“是,阿月仁慈。
朱夫人这一闹,吴夫人肯定不高兴,吴瑶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钝刀子割肉的滋味,啧。”
江月回轻笑:“慢慢来,这才哪到哪,一下子死了,多没意思。”
“阿月说得极是。”
正说着,一人从对面小楼里走出来。
“来了,”江月回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