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开口道,“这是个男人。”
老管家懵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争辩什么。
那边,唐宁已经把好脉,并且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先给孩子扎上,“不要再给孩子吃太甜的东西,只会加重他的症状。”
孩子脸色除了黄其实看不出异样,但呼吸带喘很明显。
女人道,“他就喜欢吃甜的东西。”还喜欢和大伯家孩子抢糖果吃,被打了都要抢。
“孩子病几年了,刚开始只是觉得胸口难受,我们并未在意,后面睡觉张嘴,走路带喘,再后面已经不能走急路,更别提跑这些了。家里一共就带去医馆三次,每次开三副药回来,吃了这几天管点用,但停药几天又开始了。”
“大夫说这是富贵病,没有根治的办法,只能终身用药控制。婆家一听就唆使孩子他爹不治了,让继续生。可我这肚子不争气,怀不上,也不能扔下孩子不管。”
“可我就是恨啊,没几个月他就找到新欢了,还要把我娘俩赶出来。”许是没人诉苦,女人情绪一开,噼里啪啦的发泄起来了。
不过,说完这些倒是平静多了。
所以,这就是唐宁在她眼里捕捉到的冷漠和恨意,原来竟是这般曲折。
她亦是给女人吃下定心丸,“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虽然几年了,但并没很重。用药还是能控制的。”
但不能痊愈,这些唐宁暂时不说,先看效果,再进一步指导。
女人不敢置信,激动的说话都在颤抖:“真的?”
唐宁点头,“我没必要骗你。”
这时,周围响起剧烈的掌声,真没想到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医术。
女人也是真诚的朝张桂兰几个道歉,“大姐,真对不起,我……”可是,伤了人,她根本没东西赔。
而且,治疗的话也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