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真晦气。”这是艳娘出事后第一次露面,不但不记教训收敛,反而带头议论。
“人家也没惹你吧,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有人替唐宁打抱不平。
“如果你是唐宁这孩子有本事,我们的钱能这么快被还完吗?大家平心而论吧,如果换作是你们,你们又会如何?”
“是啊,先不说长江兄是死是活,但这账确实是征得大家同意才欠下的,到头来却落到一群老弱妇孺身上。不是这事,长河两人又何故离家?几个女眷也是吧,据说在县里给人家看铺子卖油饼,起早贪黑的就那么几个钱。”
“什么叫几个钱?他家一次次拿这么多钱还大家,难道是唐宁卖身得来的?”艳娘不服,也不承认唐宁的能力。
“艳娘,你少说两句。怎么着人家也是黄花大闺女,你一口一个卖,这心眼能好到哪里去?”
这些不是和艳娘一伙看不得别人好的,而是整个村子的人。当初就是觉得唐田生人品好才会在他人举荐他当村长的时候投票赞成的。
所以,比较中立,可能也是和唐家远,并没什么交集。但是听不得艳娘这番话,他们也是有闺女的人,虽然不值钱,甚至嫁人后等同买断关系,但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不允许别人这样诋毁。
“呵,势利眼,见钱眼开。以前怎么也没见你们这样打抱不平,她能赚钱了就开始一头倒了。我这快一个月是谁害的?”艳娘就是耿耿于怀,也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把一切过错推到唐宁身上。
因为花是她采的。
虽然一个村,但也有离几里路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躺一个月?这是咋回事啊,难道唐宁还会打人?”
“这个就得问她自己了,经常用一些劣质的东西,把身上喷的香臭香臭的,前段时间不正是开花的时候吗?她在唐家门口被蜜蜂追着蜇,所以把这仇记人家身上了。”一个和唐玲要好的女孩子撇嘴说道。
话落,就被她娘捂住嘴巴拖去了一旁。
艳娘瞪着一些并不熟的人,恼羞成怒道,“笑什么笑,你们可知什么是劣质?我的那些胭脂水粉你们用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