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急忙上前扶住那老妇,安慰道,“老人家,您别急,有何冤屈现在就说出来,上面那位自会为您做主。”
“你们是?”老妇满眼含泪,看着陌生而精神的小伙,不由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们是来给您们申冤的人。”天麟说道。
闻言,老妇哭的好不伤心,“老天爷开眼,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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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缓缓说出自家的遭遇,“我那幺孙白白胖胖才四岁啊,去年腊月二十八,我幺孙发烧,高热惊厥,家里唯一三百个铜板准备去看大夫。可赶上县里交年钱,按人口算我家要交三百二十个铜板,我们一家子跪地哭求宽限一些日子,可是这个姚政,带着几个衙役进门翻箱倒柜,最后将我老伴打的起不来,并且抢走了那三百个铜板,我那幺孙也因为没有钱治病,当晚就没了……”最后,老妇泣不成声。
这事大家都知道,纷纷站出来作证并指责。
这一指责,一件件,一桩桩事接连而出。
不知道大家是发泄还是相信楚凌烨几人,完全没做多考虑,就这样愤恨不已的说着,哭着,骂着。
“什么是年钱?”最后,龙一出声问道。
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听说过这个词。
“说是过年了,大家都按人口交点钱放衙门,上面来人了要打点,平时县里修路建桥从中抽出部分,可是到了那时候又得重新交钱,这么多年,家家户户每年都交,钱去哪里了也不知道。”
“并且,这群人不会因为你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家里有重疾之人需要钱吃药看病,不交就抢。家家户户有老人小孩,不敢不交。交完就没钱过年,没钱看病了。”
龙一骂道,“蠢,你们一个县多少人,一百户有吧,一家十口人,三个壮汉就用三百人,还不掀了这衙门?”他就是恨这些人无能,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还做良民。
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