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衙役再生气也察觉到了唐宁的不简单,便是抱拳,好言好语道:“唐姑娘,你所说的那个人现在在何处可知道?”
他们是真的不清楚其中原由,再说了,衙门本就不管商业上的事情,除非是有人告到了衙门才会处理。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他们也不傻,所以没有动手。
“你们做的很好。”唐宁首先是认同他们的处事方式,而后扫视四周,摇头道:“不知道,或许就在人群中的某一处监视着大家吧,也许在某处做着白日梦。这种人一般不敢露面,因为会引起公愤,只会在背后耍些不干净的手段。”说着,突然灵光一闪,“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位画师,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让她把这人的模样给画下来。”
衙役有些懵,“画下来之后呢?”
唐宁笑,“当然是满大街贴啊,不管村里还是闹市,每一条街,每个酒楼,客栈,商铺。这样大家就都认识他了,既然要在鹤县发展,总不能躲在背后一辈子吧。人家可是打着如意算盘,先让你们自己内杠,杠完了就出来坐收渔翁之利。”反正怎么诋毁怎么来,就是要把人逼出来再说。
衙役皱着一张脸,“你...好像跟他有仇。”
唐宁点头,“仇可大着呢,刘员外与我有知遇之恩,我可是把他当做自己的亲人对待,还想着我家夫君回来后办喜事请他坐娘家的上桌,可是他死的蹊跷,甚至连尸体都没能留下,这账我就记他头上了,除非他自己出来证明这事与他无关,不然只要我活着,就会记着这仇。”
唐宁说的咬牙切齿,大家却听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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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夫君?却又没成亲?”可明明唐宁的注意力在李粮身上,但大家却把话题带偏,问的是她成亲之事。
唐宁深吸一口气,“我都十八了,有夫君也正常吧,而且我夫君可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主要是民间还流传着她和刘员外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也是为自己澄清的一种方式。
商会的人没听见吵闹声了,便是偷偷摸摸的出来,结果场面直接将他们吓傻,想再躲着也是不可能了。
唐宁见大家不说话,便是再次问向衙役,“到底要不要把他画出来?”
衙役一滞,好半晌才道:“这个得问县令大人再做定夺。”
只是这话刚落,人群中就有人大声道:“画,必须画,并且大街小巷都要贴满,让大家都认识认识这个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