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翊霆定了定神,叫了一句:“伯母。”
李婉拿手帕擦了擦脸,嗯了一声:“你自己问她吧,你们的事我也问不出什么来。”
霍翊霆看向白瑶。
虽然他并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也是漠然的,可白瑶还是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整个人冻得一缩!
好,好可怕的威压
她有一种预感,若自己在霍翊霆面前耍什么小花样的话,或许会死的更惨
原本还打算在霍翊霆面前撒谎自己是坠子的主人的,现在白瑶也不敢了。
她想到一个问题,霍翊霆手眼通天,想要查她符不符合当年的条件易如反掌。
要是胆敢在这个时候撒谎惹怒了霍翊霆,还不如那天直接被撞死了来个痛快。
可是,白瑶也不敢直接说是温安然的。
因为这样的话,就代表着她一开始的处心积虑,故意夺走朋友的东西,那可是罪加一等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霍翊霆问。
白瑶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拨完了,开始把自己重新编织好的答案哭着说了出来。
“......这个坠子,是我小时候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还给我讲了背后的故事。起初我不信那个故事觉得太扯了,但觉得好看,查了查又知道价格不菲,就留下来了。后来我不是因为安然的关系认识了陶爱李吗,她不知道怎么的就看中了这个坠子,还套走了我的话,最后给了我五百万让我把坠子给她,这些我都没有撒谎,你不信可以随便去查!”
霍翊霆眯起眼,许久没有说话。
就在白瑶心里打起了鼓的时候,霍翊霆问:“你那个好朋友,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白瑶毫不犹豫地道:“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叫刘玛丽,后来全家都移民到外国去了。现在我们老家还有他们家的亲戚,问一问就知道了。”
之所以敢明目张胆撒这个谎,是因为她模糊记得,那个叫刘玛丽的孩子好像患有重病,治不好的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