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温安然瘦瘦小小,浑身上下一块像样的肌肉都没有,成天不是发呆就是流眼泪,便从心底轻视这个看守对象,根本没有认真去看押。
在他看来,这个弱鸡一样的女人根本就跑不了。这一片儿住着的全是给司爷打掩护的人,附近方圆几里没个其他人烟的,还有野狗打转,她就算跑出去也得吓得哭啼啼回来!
司爷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浪费这么多人马就为了看住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妇人,兄弟们去干点别的有油水的活儿不好吗?
当然,出于对司明远的敬畏,这些话只能闷在肚子里,并不敢说出来。
他虽不好直说要换活儿,但也不肯用心盯着温安然,每天就是歪在门口喝酒,一瓶接一瓶。
因为他是新来的,资历最浅,所以另外四个人也有点欺负他的意思。
白天他们负责守着,就是打打牌吹吹牛,很舒服;晚上守着的活儿,全部丢给了他,还理直气壮——这个女人作息正常一到晚上就睡觉,用不着几个人轮流守着,你一个看着就够了!
被欺负的这个心中不忿,可一个敌不过四个抱团的老油条,也只好答应。
嘴上答应,实际上他可不会老老实实真的去做!凭啥他们舒舒服服睡觉,自己就要在这里熬鹰?
于是,他给自己灌了两瓶酒,直接在门口的小躺椅上睡着了,别提睡得有多香。
温安然睡得不踏实,半夜被噩梦惊醒。
她下意识朝楼下窗外看了一眼,却发现看守她的人只有一个不说,还在呼呼睡着大觉,身边一堆空酒瓶子!
温安然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她意识到眼下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现在不逃什么时候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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