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翊霆垂眸，道：“烨盈，对不起。”

司烨盈心中猛地一跳，极其不妙的预感让她的脸色都变了：“怎么忽然和我说对不起啊，翊霆，你不要吓人家嘛......”

霍翊霆知道司烨盈肯定会大受打击，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含混下去了。

在得知当年那件事的真相之前，他早已对自己和司烨盈的感情产生了怀疑动摇。

他知道自己心动后是什么样的：想要宠坏她，独占她，把她里外都彻底打上自己的印记，再用黄金和珠宝做成最美丽最大的雀笼，让对方在虚假的自由放松中快乐生活，实际上是逃离不得。

虽然病态阴暗，虽明知道这样不对，可这是霍翊霆爱人唯一的方式。除去这种，他不知道怎么去爱人。

可对司烨盈，他很显然没有这种想法。

他并不会潜意识害怕她逃掉，更没有半分想要更进一步的念头。但凡二人之间的接触稍微亲密一点，他心底深处都会觉得厌烦抵触。

一开始，他对司烨盈是感激和信任的心情，还有长期冷落她无视她心意的愧疚。

几种感情凑到一起，再加上不便宣之于口对森阳子的报复之意，刻意改了低调任媒体发散，便成了外人眼中的恩爱万分。

可随着时间逐渐流逝，司烨盈索取的亲密越来越进一步，霍翊霆发现自己并不能像某些低级物种那样毫无感情靠半身行事，他有他自矜和底线。

更何况现在他知道了温安然当初是被冤枉的，心痛悔恨都来不及，哪里还能若无其事地去娶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