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苦了,亲苦了!”
“咱们赶快回去吧吃了饭,就好好地休息一下!”
点队长听阳求进这么说,真的以为刘光天是坐车坐累了没有休息好,才会这样子
所以点队长没有放在心上。
“上车咱这就回林场!”点队长高兴道
接着,点队长把不远处大树底下,拴着的牛车给牵了过来。
刘光天一瞧,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眼睛瞪得很大很圆。
他以为的车,会是解放牌大卡车。
再不济也得是一辆手扶拖拉机吧!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一辆牛车
而且那头牛浑身都是泥巴,而且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
车子上面有很多泥土,明显是刚刚拉过农产品
“喊~”
刘光天嗤笑一声,道:“点队长,这就是你说的车啊?”
点队长想也没想道:“对啊,这就是咱们坐的车。”
刘光天一脸不满道:“这生又脏又臭,我才不愿意坐!”
“这、这”
刘光天的话,直接把点队长给整不会了。
阳求进白了刘光天一眼,心想这傻逼玩意把他们两个的脸都丢完了。
你是来下乡插一队,帮助农村脱贫致富的!
不是来旅游度假享受生活的!
真是娇气!
阳求进尴尬地笑道:“点队长,我们是第一次坐生车,所以有点大惊小怪您千万别介意!”
吴立军也跟着道:“是的,第一次坐生车,感觉怪新鲜的呢?”
说罢,阳求进和吴立军将行李搬到生车上,然后人也跳上去。
刘光天却傻乎乎地站着看着阳求进他们搬东西。
“别愣着了,快点上来啊!!”
“你不是肚子饿了吗?想吃饭就快点!”
阳求进没好气地道。
“哦哦哦”
刘光天把两袋行李搬到牛车上,然后跳上去。
点队长走在前面牵着牛往老虎沟林场走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了老虎沟林场。
在生产队的大门口,有许多人在等着他们了。
“欢迎欢迎,路上辛苦了~”
许多农民围了上来,和阳求进、吴立军、刘光天握手。
一番寒暄过后,准备吃中午饭。生产队的人决定特意做了一桌子当地的特色菜,来招待三个人燕京市来的队员。
“坐坐坐,不要客气!”
他们三个人享受到了贵宾般的待遇坐得都是好座位。
刘光天瞄了一眼桌子上的菜,两眼立刻直放光咽了咽口水。
只见桌上全都是硬菜。
非常地硬!
而且都是北方名菜。
例如小鸡炖藤菇锅包肉,酱大棒骨、熘肉段等等。
老虎沟林场生产队费了好大劲做了这一桌子菜来招待他们三个人。
刘光天哈喇子不争气地流了一地。这几天忙着各种转车,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
这下遇到好吃的就像猫看到了鱼
紧接着,刘光天旁若无人地大口大口地吃着,用狼吞虎咽都不足以形容。
“吃、吃、吃!”
“你们怎么都不吃啊!”
刘光天嘴里塞满了食物,说话的时候,嘴里的食物都掉到桌子上了。
点队长和林场的几个主要人物看了神情微微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点队长笑着道:“吃吃吃就当是在自己家、不用客(得的的)气哈”
阳求进和吴立军老到他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感觉很丢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吃了饭之后,点队长带着他们三个人来到住的地方。
刘光天看到那又矮又旧的土房子,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嘴里不停地嚷嚷着:“这是什么破房子怎么住人啊!”
这时,阳求进终于忍不住了,直接爆发了。
劈头盖脸地训斥起来!
“刘光天,你嚷嚷什么呢!”
“收起你的骄娇二气,你不是来旅游度假的!”
“你是来干活的!”
“你要是受不了,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不要在心里挑三拣四!”
刘光天被阳求进训斥一顿,一句话都不敢说。
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身上只有几块钱,想回马上燕京短时间内是没希望的
刘光天阳求进吴立军三人现在住的房子是上一届知识青年住的。
是一层的草房墙是土砖的,十多间小房子排成一排。
由于很久没有人住了,房子也没有人打扫,因此有些破旧。
但是,村民们知道他们三个要来后就把屋子里面打扫得很干净。
推独就是很破旧,家具摆设之类的非常简陋,跟燕京相差非常大。
最重要的是没有电,晚上只能电煤油灯来照明。
这里的衣食住行跟燕京一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刘光天心里落差很大,不停地嚷嚷着说房子很破很烂。
弄得点队长很尴尬,又不好说什么
大家住的房子都是一样的,没什么不同。
后来,被阳求进训斥了一顿,立刻就变老实了。
大队长说道:“三位小伙子,你们先休息几天,把精神养好了再说。”
“工作的事情不着急先了解一下我们老虎沟林场的情况再说。”
阳求进微笑着道:“好的,我们听从大队长的安排”
接着,三个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屋子
阳求进和吴立军两个人,住在一间大的房子里,刘光天一个人住在一间小的房子里。
像刘光天这种人阳求进和吴立军都不想搭理他。
时间过的很快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经过的了解,三个人新来的青年对老虎沟的基本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
老虎沟林场一共有73户,男女老少加起来,大概有450个人左右
在后续的话,还会有知识青年来老虎沟林场插队,人数还会继续增加。
这个生产队在当地来说,效益一般般,一个工分大概是45分
一个壮劳力一天是12个工分,大约可以挣五毛钱
一个月做满30天也才15块钱左右。
这是最好的劳力的收入。
普通的劳力没有这么多,大约在10块钱左右
如果是一家三口人日子可想而知有多么地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