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说:“嗯。”
冯凭说:“我爱你。”
李益笑说:“我知道。”
冯凭说:“你不知道。我爱你,要是没有你,我就活不成了。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要爱你。你一天也不要离开我。”
李益笑说:“好,不离开。”
冯凭说:“你是我一个人的。”
李益说:“好,是你一个人的。”
她的占有欲,强到李益的心也在隐隐地惊跳。他知道自己是在攀悬崖,而她是崖壁上摇曳绽放的那朵花,吸引着他舍生忘死地冒险,只为了得到那迷人芳华。
说了一会话,冯凭说:“这药服了也没什么反应。”
是有好一会了。
李益说:“不急,好好躺着。”
冯凭说:“嗯。”
能得一刻相伴都是福,李益格外珍惜这样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一会亲吻她头发,一会抚摸她脸蛋,一会爱抚腰肢。
冯凭趴着,闭眼安静了一会,感到身体的隐秘处有东西在往外涌。起初还只是很少,后来渐渐一股一股,像是个泉眼似的冲涌,很快就感觉身上冰凉凉湿腻腻的。
她有点惊惧不安,从李益身上抬起头。
李益看出了她表情不对,说:“不舒服?”
冯凭忍耐住了,说:“没有。”
但是那血涌越发凶,她趴不住,必须要起身了。身体一坐起,姿势一立起来,好像水闸门突然打开了似的,瞬间大股的血一下子冲了出来,她只感到体内一滑,人就有些打抖,险些要软。
李益及时扶住了她。
冯凭压低声音,说:“我没事,好像是那药见效了,在流血,有点厉害。”
李益说:“疼吗?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冯凭说:“不疼,就是感觉有点厉害。”
李益说:“那怎么办,你是想躺着还是想起来。”
冯凭说:“我,我躺着吧,坐起来流血太凶了。”
李益忙把枕头挪了挪,让她躺。冯凭躺下,但是没有疼,只是感觉有点惊慌不安。
李益说:“我去请徐济之来。”
李益出去,让宦官去传话,吩咐好了又回来,冯凭还是浑身不安。她躺了一会,不行,屁股底下湿乎乎的,完全没法躺,又心惊胆战说:“我还是起来吧。”
李益赶紧又扶她。
李益说:“真的没事吗?”
冯凭语速有点快,说:“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感觉裙子都贴在了腿上,是被某种黏腻的物质黏住。李益扶她起身,手一摸,却见裙子上全是红红的东西,床上碗大的一片,全都被血浸透了,那血还顺着腿滑落到地上,滴的地毯上一块一块的,浓稠的,颜色红的发黑,鲜血夹着半凝固的血块。李益吓得不轻:“这还是月事吗?怎么跟生孩子似的。”
冯凭腿有点软,说:“扶一下我,我要去厕室。”
李益说:“别去了,你快回床上,别挪动。”
冯凭被他又抱回床上。
徐济之很快过来,看到此情景,却又忙说:“不必躺着,娘娘如果身体感觉不痛,能够行走,便下床动一动。只要像平常如厕一样,让血污能排出体外就好。”
李益说:“这能行吗?”
徐济之说:“能行能行,你先扶娘娘下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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