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萧延绵的功力,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
“你把自己弄伤了。”楚初扶着萧延绵,一边走一边问。
萧延绵抬起沉重的眼皮子,苍白的俊颜露出了浅淡的笑容,道:“没事,死不了,伤的都不是要害。”
说着,他迈出虚弱无力的脚步,任由楚初带他去另一个院子。
而萧延绵每走一步,脚底下便会印上鲜红的血脚印,楚初回头看向地上的血印时,心慌意乱。
这哪里是看着没事的样子。
音素上前帮忙扶萧延绵去另一个院子。
楚初把他放在床榻,亲手解开他身上的衣物。
当看到他身上新的剑口子时,楚初倒吸了几口凉气。
他的腰部有七个剑伤,胸口有一处箭口,断箭箭头还堵在伤口处,血水是从他腰部的伤口流下,浸湿他的衣裤,漫延到脚底。
而这剑伤,每一处都穿过了他的身体。
伤的那么重,是用什么心态才能说出自己“死不了”的话来。
楚初生气又心疼,有些堵气的吩咐音素:“去找凝血草来,再备些热水。”
“是,主人。”音素不敢耽搁,快步走出了房间。
楚初打开自己的药箱,默默的倒腾拔箭的用具和纱带,一言不发。
萧延绵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轻笑道:“娇娘,你生我的气了。”
楚初瞥看了他一眼:“他那么厉害吗,还是他身边有不少虎头军能把你戳成这样子,既然他那么恨你,也不该只捅了七剑加一箭,他应该把你捅成马蜂窝,让你死在虎头营。”
萧延绵叹了一声:“倒不是他多厉害,也不是他身边跟了许多虎头军,只有七个杨家老将,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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