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深皱眉头,心疼的看着他苍白的脸:“可你也不必站着让人家桶,自卫也可以吧。”
萧延绵轻笑了一声:“杨家军宁死不屈,我父亲莫名的蒙受不白之冤,我若不拿出以死明志的决心,杨锐光又岂会对太子灌输的信念动摇,娇娇,我信你。”
他信她可以帮他渡过此次的伤害。
楚初突然懂了萧延绵的心思,没有再继续责备他把自己弄伤了。
凝血草很快被送进来,楚初先堵住了出血部位,再帮萧延绵拔出体内的断箭头。
夜色微微亮起一道光线,萧延绵也醒来了,只是他发烧了。
他坐起身看向窗外,道:“天色已亮,我们赶紧离开此地吧,免得让母妃担心我们。”
楚初触摸他的额头,道:“你发烧了,多带我一个人能回去吗?”
他一把将楚初搂入怀中,然后起身,离开槐宅。
几个箭步,二人便飞离了暗市回到平南王府。
只是在萧延绵回到房间时,吐了一大口血,楚初担忧大呼:“阿延,快回床上躺着。”
他握紧她的手道:“不必告诉母妃我受伤的事情。”
“你觉得瞒得住吗?”
“瞒得住的。”萧延绵被楚初扶着回到床榻,躺了下来,看着楚初说道:“近日她的心思都在你我二人的婚事上,她定会缠着你买各种东西,你只要与她多呆,她便不会有事没事往我院里跑。”
“我不在你身边,谁照料你身上的伤。”楚初拿出帕子擦拭他嘴角的血。
萧延绵轻笑了一声:“娇娘,你就答应我吧,眼下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的伤,而是于家那对母女,我母妃心思单纯,没什么心眼,年轻时是安家捧在手心的娇娇女,嫁给我爹后,整个王府任她横,她就是窝里横,对付外面的人没有多少手段,你得替我看着那对母女俩,别让我母妃那傻姑娘被骗的太深了。”
楚初被萧延绵的话逗笑了。
她知道他就是不想让她担心,才会让她去看着平南王妃,好转移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