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水壶里面的水,被他喝光,他才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儿。
“你是一头牛吧,怎么能喝水。”
鲁汉吐槽道。
“你他娘的连着跑十多公里山路,你也这么能喝。”
谢长龙将行军壶挂在腰间道。
“那两个鬼子呢?”
鲁汉问道。
“树上绑着呢,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谢长龙说道。
“绑着?应该死了?咋回事儿?你还不是直接杀掉的?”
鲁汉疑问道。
谢长龙嘿嘿地笑了笑,然后压低声音,对鲁汉说道:“我之前跟老白聊天的时候,他跟我说过人类最痛苦的一种死法。”
“最痛苦的一种死法?凌迟吗?”
鲁汉问道。
“不是那种,那个操作起来太复杂了,是另外一种。”
这样说着,谢长龙就伸出手来,在手腕上划了一下。
“割腕啊?哪有什么稀奇的啊。”
鲁汉问道。
谢长龙摇头道:“我就割了一个小口子,那鲜血止不住,只会一点一点地往下流淌。
只要是他的心脏一直在跳动,那鲜血就会一直往外流淌。
等到所有的鲜血都流淌干净了,才算是结束。
你说说,这够不够可怕啊?”
“他娘的,你就跟老白学会了这些?”
鲁汉问道。
谢长龙嘿嘿一笑道:“老白跟我说了,这个方法,可以让这个日军死亡的时间,延长一个小时左右。
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他将会彻彻底底地品尝到,死亡的恐惧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在死亡之前,充分地品尝死亡的恐惧,还不够那个鬼子痛苦的?”
“确实够痛苦的。”
鲁汉说着,已经能够想到那两个日军,被吊在树上,鲜血一直流淌的绝望了。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体内的鲜血,一直向外流淌,直到心脏不再跳动,鲜血流淌干净,才会停止下来。
在那之前,他们便会体会到寒冷,体会到失血过多带来的低温,体会到临死之前,那种无法言说的恐惧和绝望。
想到这些,鲁汉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道:“你们可真是够损的啊。”
谢长龙谦虚地摆摆手道:“不行不行,和老白这个杀人狂相比,还是差了许多啊。
对了,营长他们到哪儿了?”
谢长龙问道。
“三个多小时之前,他们就已经穿过了日军的封锁线,天亮之前应该能到我们这里。”
鲁汉估算着他们之间的距离,斟酌着说道。
“好,我知道了。”
谢长龙这样说着,便将身体向后面的巨树靠了一下,“我眯一会儿。”
随后,他就进入了睡梦之中。
半个多小时之后,谢长龙被一阵说话的声音吵醒。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秦时明和张小刀他们,已经抵达,正在和鲁汉他们说着话。
谢长龙急忙坐起身来,走过去道:“营长,你们来了。”
“怎么样,情况如何?”